十三次相救定情缘

我救了同一个女人十三次。

卖花女、酒楼老板娘、江湖女侠、富家千金...直到第十四次，

我在金銮殿上看到她坐在龙椅旁边。"臣妾见过皇上，见过...公主殿下。

"她朝我眨眨眼："李公子，又见面了。"【】我叫李文轩，大燕朝最倒霉的书生，

没有之一。三年前我进京赶考，路上遇到山贼，银两被抢得精光。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

看见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被几个地痞调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欺负良家女子！

"我抄起路边的扁担就冲了上去。三拳两脚撂倒几个地痞后，

小姑娘感激得眼泪汪汪："公子真是好人，小女子无以为报，这束花送给公子。

"我看着手里的茉莉花，心想这姑娘长得还挺好看，就是有点眼熟。"不用客气，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读书人的本分。"小姑娘笑得甜美："公子高义，

小女子李...苏瑶。""苏姑娘，你一个人在外卖花不安全，以后小心些。""嗯，

公子也要保重身体。"她说完就羞涩地跑了。我拿着花，傻笑了半天。

这是我第一次被女孩子送花，虽然是我救了她，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一个月后，

我在酒楼打工洗碗。这天来了几个恶霸，拍着桌子要免单："老板娘，这酒怎么这么淡，

是不是掺水了？不赔个十两银子，今天就别想开门！"酒楼老板娘是个年轻美貌的寡妇，

平时对我挺照顾的。看她被为难，我又忍不住了。"几位爷，这酒确实没掺水，

你们是不是喝多了？""小兔崽子，哪来的杂碎敢管老子的事？

"为首的恶霸抄起椅子就砸向老板娘。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把老板娘护在身后，

椅子结结实实砸在我后背上。"啊！"老板娘惊呼，"你没事吧？""没事，几位爷，

有话好说，别动手。"我龇牙咧嘴地说。恶霸们看我这副模样，反而乐了："小子有种，

既然你要英雄救美，那就你来赔钱！""我...我没钱。""没钱？那就打到你有钱为止！

"眼看一场群殴在所难免，老板娘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算了，给你们便是。

"恶霸们拿了银子，嘻嘻哈哈地走了。老板娘转身关切地问："你伤得重不重？我给你上药。

"她小心翼翼地为我涂药，温柔得让我心跳加速。这时候我才仔细看清她的脸，咦，

怎么和那个卖花姑娘有七八分相似？"老板娘，你...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在街上卖花？

"她愣了一下："没有啊，我就是个寡妇，哪有什么妹妹。你怎么这么问？""哦，没什么，

就是觉得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老板娘笑道："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别多想。

对了，我叫苏...苏娘子。"又是姓苏的，真巧。"苏娘子，你一个女人家开酒楼不容易，

以后遇到这种事别硬撑，报官也行。""报官有什么用？

那些当官的和这些恶霸都是一路货色。还是你好，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

"她眼中闪烁着泪花。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苏娘子，以后我保护你。""真的吗？

"她眼中满是希冀。"当然，我李文轩说话算话。"就这样，我成了酒楼的护院，

每天看着苏娘子忙前忙后，心里越来越不平静。两个月后，我在山上砍柴的时候，

听到求救声。循声而去，看见一个女侠被五六个蒙面人围攻。女侠武功不错，但寡不敌众，

眼看就要败下阵来。我抄起砍柴刀就冲了上去："光天化日抢劫，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哪来的愣头青？给我砍了他！"一场恶战下来，我身上多了七八道伤口，

但总算帮女侠击退了蒙面人。"多谢公子相救。"女侠声音清脆悦耳。

我喘着粗气："不客气，路见不平...咦，你怎么蒙着面？""江湖规矩，

女子行走江湖要保护自己。""那倒也是。姑娘没受伤吧？""小伤而已，

倒是公子伤得不轻。"她从怀里掏出药瓶，"这是金疮药，很灵验的。"我接过药瓶，

鼻子里闻到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姑娘，你身上的香味很特别。

"女侠身体一僵："是...是胭脂的味道吧。""不是，是茉莉花香，很好闻。

""公子鼻子真灵。"她有些慌乱，"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等等，

还不知道姑娘芳名。""江湖中人，隐名埋姓惯了。公子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看着她轻功点水而去的身影，我总觉得这个背影似曾相识。而且，

她的身材怎么和苏娘子那么像？【】半年后，我终于攒够了银两继续进京。

路过一个小镇时，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看热闹。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个富商要强抢民女。

那女子长得花容月貌，正拼命挣扎："放开我！我宁死不从！"富商嘿嘿笑道："美人，

跟了我荣华富贵享不尽，干嘛要寻死觅活的？""就是不从！"女子咬牙切齿。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但没人敢上前。我看不过去了。"住手！强抢民女，天理不容！

"富商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屑道："哪来的穷酸书生？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女子，我李文轩第一个不答应！""你算什么东西？来人，

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富商的几个打手围了上来。我虽然这些年练了点拳脚，

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李公子！"那女子突然挣脱开来，

扑到我面前挡住拳脚，"不要打他！"我抬头看见她的脸，心中一震。这不是苏娘子吗？

不对，仔细看又有些不同，像是苏娘子的妹妹。"姑娘，你...""嘘，别说话。

"她眼中含泪，"你为什么要为我出头？我们素不相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是我的本分。"我挣扎着站起来。富商怒了："**，既然你们郎情妾意，

那就一起受死吧！""住手！"突然一声娇喝，一队官兵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年轻官员，

看起来位高权重。"何人敢在我的地盘上胡作非为？"官员威严地问。

富商脸色大变："大...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来人，

把这个恶霸给我拖下去，打一百大板！""是！"几个兵丁上前就把富商拖走了。

官员走到我们面前："这位公子没事吧？""多谢大人相救。"我拱手行礼。"不用客气。

这位姑娘..."官员看向那女子。女子却已经趁乱不见了。我四处张望："奇怪，人呢？

"官员笑道："江湖儿女来去如风，不足为奇。公子一路小心。""大人，

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这..."官员欲言又止，"公子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我心中更加疑惑。这个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和苏娘子长得这么像？三天后，

我在一个茶摊休息。突然听到有人在争吵。"你这个骗子！说好的上等龙井，

怎么是这种劣质茶叶？""客官，小店童叟无欺，绝无欺骗。""还狡辩？

信不信我砸了你的茶摊？"我转头一看，一个魁梧的汉子正威胁一个卖茶的小姑娘。

小姑娘瘦弱得很，被吓得瑟瑟发抖。"这位大哥，有话好说，别为难一个小姑娘。

"我起身劝道。"关你什么事？这丫头卖假货，我要她好看！"汉子挥拳就要打下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大哥，都是出门在外的，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你找死！

"汉子反手一拳打向我的面门。我侧身闪开，顺势一推，汉子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你有两下子？那我就不客气了！"汉子抽出腰刀。我心中暗叫不好，正要应战，

小姑娘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粉末，对着汉子撒了过去。"啊！我的眼睛！"汉子捂着眼睛，

痛苦地打滚。"快走！"小姑娘拉着我就跑。跑出老远后，我们才停下来喘气。

"多谢公子相救。"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说。"不用谢，那是什么粉末，这么厉害？

""是...是胡椒粉，刚才情急之下就用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仔细打量她，

越看越眼熟："姑娘，你是不是姓苏？"她身体一震："公...公子怎么知道？

""我见过几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她们都姓苏。""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公子想多了。

"她慌张地说。"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苏...苏妹妹。"苏妹妹？

这名字也太随便了吧？"苏姑娘，你一个人摆茶摊不安全，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说完就匆匆收拾茶具跑了。我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些女子的面孔。

富家千金、还有刚才的茶摊姑娘苏妹妹...她们的声音、身材、甚至说话的语调都很相似。

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进了京城，我租了个小院准备科举。

这天去买文房四宝，路过一个书肆，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什么破书，一两银子一本，

你怎么不去抢？""客官，这都是善本，价格公道。""公道个屁！老子读书比你多，

这破书最多值二钱银子！"我好奇地探头一看，一个粗汉正和书店老板娘争执。

老板娘是个文弱书生打扮的女子，显然不是粗汉的对手。"这位兄台，文人相轻不可取，

何必为难一个女子？"我进门劝道。"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滚远点！"粗汉回头瞪我。

我看清楚书店老板娘的脸，差点惊呼出声。又是这张脸！"公子，不用为我出头，

让他闹去吧。"老板娘低声说道。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不行，我看不过去。

"我对粗汉说，"这位兄台，书有价，情无价。这位老板娘卖书为生，你这样讲价太过分了。

""过分？我给钱就不错了！"粗汉一把推倒书架，"今天这书我就不买了，

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书撒了一地，老板娘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上前拦住粗汉："你把书弄坏了，总要赔偿吧？""赔偿？就这破书还要赔偿？

"粗汉哈哈大笑，"小白脸，你算老几？""我算不了什么，但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你找打！"粗汉挥拳打来。这次我有了准备，侧身闪过，反手一掌打在他胸口。

粗汉倒退几步，怒道："有两下子！看招！"他抄起一根木棍朝我脑袋砸来。我就地一滚，

捡起地上的书砸向他的眼睛。"啊！"粗汉捂着眼睛。我趁机上前，几拳把他打倒在地。

"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欺负人！"粗汉狼狈地爬起来跑了。我转身看向老板娘，

她正一脸感激地看着我。"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不用客气，

读书人应该互相帮助。老板娘贵姓？""小女子姓苏，苏书香。"又是姓苏！"苏老板，

你一个女子开书店不容易。""是啊，自从夫君去世后，我只能靠卖书维生。

幸好还有公子这样的好人。"她眼中含泪。我心软了："苏老板，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我叫李文轩，就住在前面的小巷里。""李公子真是好人。对了，公子要买什么书？

我给你打折。""我想买些经史子集，准备科举用的。""好，我给你挑选一些。

"她弯腰捡书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很**，不像干粗活的人。而且她挑选书籍的眼光很准，

显然很有学识。"苏老板，你读过很多书吧？""略懂一二。我夫君生前是个举人，

跟他学了些。""举人？那很有学问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她黯然神伤。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一动。这几个女子都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们。结账的时候，她给我打了五折。"这太便宜了，我不能占你便宜。

""公子救了我，这点书钱算什么？再说，公子要用功读书，我应该支持。""那就多谢了。

苏老板，我过几天再来买书。""随时欢迎。"她甜美地笑道。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些女子的音容笑貌。她们真的只是相似吗？

还是...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可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人怎么会同时是卖花女、酒楼老板娘、女侠、富家千金、茶摊女、书店老板娘？

除非...她有什么特殊的身份？【】科举考试前夕，我在街上闲逛，

想买点东西祭拜一下祖宗。路过一个小巷，听到有人在呼救。"救命啊！有人抢劫！

"我连忙跑过去，看见几个小偷正在抢夺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姑娘。"放手！

那是我一天的血汗钱！"小姑娘拼命抵抗。"闭嘴！识相的就乖乖交出来！"小偷凶神恶煞。

我冲上去一脚踢翻一个小偷："大白天抢劫，还有没有王法？""又来一个英雄救美的！

兄弟们，一起上！"四五个小偷一起围攻我。我左躲右闪，但还是被打了几拳。就在这时，

卖糖葫芦的小姑娘突然抄起糖葫芦的竹签，像暗器一样射向小偷们。"啊！

"几个小偷被扎得哇哇叫，抱头鼠窜。"多谢公子相救。"小姑娘向我道谢。

我揉着被打痛的地方，打量着她。天哪，又是这张脸！"姑娘，你...""怎么了？

"她眨着大眼睛。"没什么，你有没有受伤？""没有，倒是公子受伤了。

"她关切地看着我。"小伤而已。姑娘，你一个人卖糖葫芦，要小心安全。""嗯，我知道。

公子，要不要买根糖葫芦？算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她递给我一根糖葫芦，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咦，这糖葫芦怎么是茉莉花味的？

"她身体一僵："是...是我加的特殊配料。"茉莉花味！

和之前那个卖花姑娘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姑娘，你贵姓？""我...我姓苏，

叫苏糖糖。"苏糖糖？这名字越来越随便了。"苏姑娘，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你？

""可能是错觉吧。世上相似的人很多。"她慌张地收拾东西，"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等等..."但她已经推着小车跑远了。我拿着糖葫芦，陷入了沉思。

这已经是第六个了。六个不同身份的女子，都姓苏，都被我救过，而且长得一模一样。

这绝不是巧合！她们一定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她要扮演这么多不同的身份？

难道她在试探我？还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这些女子的身影，她们的笑容，她们的眼泪，她们的感谢...突然，

我坐了起来。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如果她真的是同一个人，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除非...她在观察我！她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她想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加速了。如果真是这样，

那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能够随意变换身份，

还能在不同的地方出现...该不会是什么江湖大盗吧？还是朝廷的探子？

或者...更可怕的可能...她是公主？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公主怎么会微服私访这么多次？而且还专门来试探我一个小书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一定是想多了。【】科举考试结束后，我在等放榜的日子里有些无聊，

经常在京城里闲逛。这天路过一个胭脂铺，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什么破胭脂，

抹了之后脸都过敏了！你们必须赔偿！""客官，我们家的胭脂都是上等货色，绝无问题。

""还狡辩？看我不砸了你的店！"我探头一看，一个泼妇正在为难胭脂铺的老板娘。

老板娘又是那张熟悉的脸！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第七次了！这次她扮演的是胭脂铺老板娘，

打扮得花枝招展，媚眼如丝。"这位大嫂，有话好说，何必动粗？"我进门劝道。

"关你什么事？滚一边去！"泼妇凶神恶煞。"我看不过去，一个女人为难另一个女人，

传出去不好听。""你算什么东西？"泼妇抄起胭脂盒就要砸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嫂，冲动是魔鬼。""放开我！"泼妇挣扎。"你先冷静下来，

咱们好好说话。"胭脂铺老板娘在旁边看着，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公子，

不用为我出头，让她闹去吧。"她的声音娇滴滴的。"不行，我看不得女子受委屈。

"我坚定地说。泼妇见状更加愤怒："好你个小白脸，竟敢管老娘的闲事！

"她一脚踢向我的下身，我赶紧跳开。"泼妇！欺人太甚！"我也怒了。我抓住她的胳膊，

用力一甩，把她推出了店门。"滚！别让我再看到你欺负人！

"泼妇狼狈地爬起来："你们给我等着！"说完就灰溜溜地跑了。"多谢公子相救。

"胭脂铺老板娘盈盈一拜。"不用客气。老板娘，你没事吧？""没事，多亏了公子。

小女子苏香香，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苏香香...这名字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我叫李文轩。苏老板，你一个人开店不容易。""是啊，女人家做生意总是被人欺负。

"她楚楚可怜地说。"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公子真是好人。要不要买点胭脂？

我给你打折。""我一个大男人买胭脂做什么？""可以送给心上人啊。"她眨眨眼，

"公子这么好的人，一定有很多女子喜欢。""没有，我还没有心上人。""那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