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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是沉默寡言

八年是沉默寡言

八年 著

男频 现代言情 连载中

他依旧因为女主一句话就要割腕自杀。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哭着求他活下去,可现在我突然觉得好累。他要为女主殉情,便让他去吧。这...

主角:沈厌苏清然   更新:2025-08-06 13:5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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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沈厌苏清然】的现代言情小说《八年是沉默寡言》,由小说家“八年”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314字,更新日期为2025-08-06 13:58:01。在本网【yuedu66.com】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他依旧因为女主一句话就要割腕自杀。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哭着求他活下去,可现在我突然觉得好累。他要为女主殉情,便让他去吧。这...

《八年是沉默寡言》精彩片段 第2章

25飞机穿越云层时,我望着舷窗外翻涌的云海,突然觉得那些被沈厌占据的八年,

像一场冗长而疲惫的梦。系统在我脑海里打了个哈欠,“云南的天气不错,

你先去大理待着吧,我这边还在走流程。”我“嗯”了一声,没多问。能不能回去,

能不能活下来,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停下来,为自己晒晒太阳。

大理的民宿藏在巷子里,推开窗就是青瓦白墙和远处的苍山雪。我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

听着巷子里传来的叫卖声,第一次有了“活着”的实感。这八年,

我活得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沈厌的情绪是我的指令,他的生死是我的KPI,

连呼吸都带着任务的枷锁。手机早已换成了新的号码,除了系统,没人能找到我。

直到第七天,系统突然出现,“沈厌在找你。”我正低头剥着青芒果,闻言手顿了顿,

随即继续动作,语气平淡,“与我无关。”系统“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在大理待了半月,

我跟着当地人学扎染,去洱海边看日出,晚上就坐在民宿的露台上听老板弹吉他。

日子过得缓慢又松弛,那些被沈厌搅得鸡飞狗跳的过往,像被洱海的风吹淡了,

只剩下模糊的影子。系统偶尔会提一嘴沈厌的消息,我只是听听。沈厌找到大理时,

我正在巷口的老店里学做乳扇沙琪玛。他突然站在门口,逆着光,身形清瘦,

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我手里的擀面杖顿了顿,老板娘笑着问,“是找这位姑娘吗?

”沈厌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暴雨前的海面。这半个月,

他大概没少折腾,眼下有浓重的青黑,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倒比从前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阿宁。”我放下擀面杖,擦了擦手,“有事?

”他语气是惯常的命令,却没了从前的底气,尾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跟我回去。”我笑了笑,“沈总,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他突然上前一步,

想抓住我的手腕,看到我下意识后退的动作时,手僵在半空。“谁说没关系,

离婚协议我没签。”他盯着我,眼底那片翻涌的情绪里突然炸开细碎的红,“阿宁,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我抬眼直视他,声音被巷口的风揉得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沈厌,不是不想见,是没必要见了。”他喉结滚了滚,突然低笑起来,

笑声里裹着浓重的疲惫,“没必要?那八年算什么?”我低头看着自己沾了面粉的指尖,

那些被急救包磨出的茧子早就淡了。“以前我总觉得,你只是没被好好爱过,只要我够耐心,

总能把你从泥里拉出来。”“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人宁愿烂在泥里,也不想伸手。

”沈厌的脸瞬间白了,比在医院里失血时还要难看。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撞在门框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他眼下投出深重的阴影,

像极了八年前天台上那个攥着草稿纸的少年。他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近乎哀求的委屈,

“你说过,就算全世界都不要我,你也会要我。”我转过身不再看他,“我累了,

不想再要了。”沈厌站在原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肩膀微微垮下来。

我听见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哽咽声,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闷得让人心头发紧。

可我没回头。有些伤口,八年前就该结痂的,是我自己一次次伸手去撕,

才让它烂到了骨头里。现在,该让它自己慢慢长了。6沈厌在大理待了三天。这三天里,

他像个无措的影子,总在我视线范围内晃悠。我去洱海边看日出,他就站在不远处的礁石上,

海风掀起他的衣角,他却一动不动。我跟着老板娘学做鲜花饼,他就坐在店外的石阶上,

眼神黏在我身上,连老板娘递过去的热茶都忘了接。他手腕上的纱布换了新的,

却依旧渗着淡淡的红。我知道,那是他故意的。就像过去八年里的每一次,

用伤口来博取我的关注。但我已经学会了视而不见。第三天傍晚,

我坐在民宿的露台上看晚霞,沈厌突然走了过来。他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纸团,

递到我面前时,指尖都在抖。“这个,你还记得吗?”我低头看了眼,是张泛黄的便利贴,

上面是我八年前写的字。“别放弃,总会有人在乎你。”字迹歪歪扭扭,

还洇着当时天台的雨水印。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时,塞给他的。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那天你走后,我把它藏在课本里,藏了八年。我以为你懂我,阿宁。”我看着那张贴纸,

突然想起八年前那个雨夜。我蹲在天台门口,看着他把这张纸小心翼翼折成方块,

塞进校服口袋。那时我还偷偷松了口气,觉得这是拯救任务的第一个突破口。多可笑!

我把目光从便利贴上移开,“沈厌,你藏着的不是这张纸,是有人肯为你兜底的安全感。

”“你从来没在乎过写这句话的人是谁,你只在乎,只要你往悬崖边站,

总会有人哭着来拉你。”他猛地攥紧了拳头,便利贴被揉得更皱,“不是的!

我…”我转头看他,眼底的红还没褪,下巴上的胡茬却更密了,

“你是在苏清然那里受了委屈,才想起我这里有台阶下吗?”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我站起身,拍了拍落在裙摆上的花瓣,“沈厌,苏清然订婚了,你的世界塌了一角,

所以你又来找我补窟窿。”“可我这八年补的窟窿够多了,现在我只想给自己搭个小房子,

晒晒太阳。”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这次我没躲,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他的手很凉,

指尖还在抖,力道却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阿宁,我错了。

”7他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眼底漫上水汽。“我跟苏清然没关系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为她做傻事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像刚结婚时那样。”我打断他,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沈厌,你记性不好,

我帮你记着呢。”“刚结婚时,你半夜抱着苏清然送你的旧钢笔哭。

”“你说那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让我别碰。”“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收到苏清然的消息,

说她和男朋友吵架了,你丢下我做了一下午的蛋糕,去陪了她整夜。

”“你衣柜里永远留着一件和她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同款白衬衫,洗得发皱也不肯扔。

”我看着他一点点褪去血色的脸,继续说着。“沈厌,你所谓的重新开始,

不过是想换个方式让我继续当你的救生筏。可我的木头早就被你一次次凿穿,

现在只剩浮渣了。”他突然弯腰,额头抵着我的肩窝,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滚烫的湿意。

“我真的知道错了。阿宁,我去找苏清然了,可看到她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

”“她问我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我才发现,原来能让我笑的人早就不是她了。”我抬手,

指尖悬在他发顶,最终还是收了回来。就像小时候握不住的沙,攥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这八年,我早就把掌心磨出了血。我轻轻推开他,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沈厌,你不是爱我,

是怕没人给你收尸。”他僵在原地,眼里的水汽凝住,像结了冰的湖面。那天晚上,

大理下了场大雨。我躺在床上听着雨声,想起系统说的话。它说上级那边松口了,

只要我愿意写一份任务总结,就能申请脱离这个世界。“写吗?”系统打着哈欠问。

我望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灯笼,“写吧。”第二天清晨,我把写好的总结发给系统时,

沈厌坐在民宿的门槛上。他浑身湿透,头发滴着水,像只被遗弃的大型犬。看到我出来,

眼睛亮了亮,又迅速暗下去。他声音发哑,“阿宁,我等了你一整夜。

我把苏清然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他掏出手机,屏幕亮着,通话记录和聊天框一片空白。

我没看,“这是你的事。”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枚素圈戒指,边角被磨得发亮。

是我们结婚时买的,他戴了没几天就摘了,说款式太普通,配不上他。他指尖捏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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