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镣铐烤在我手上。

我不死心，挣扎地大喊：“我真的没参加高考！”

“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机场和酒店的监控，我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一直在机场和酒店，根本没出去过！”

“还嘴硬呢是吧？行，我这就查，你睁大眼睛看清楚！”

警察立刻打了个电话联系机场，然后带我去酒店监控室。

保安将监控回放了好几遍：“昨晚入住的这批客人里，的确没有程小姐。”

我难以置信地追问道：“我住的楼层监控呢！八楼监控里肯定会有我！”

保安抱歉地摇摇头：“电梯和八楼的监控昨天上午就坏了，现在还在维修。”

我的心一沉，着急道：“就算监控坏了，那和我同一个航班延误的乘客一定见过我！你可以问他们！”

警察有些不耐烦，看我那么坚定，还是把昨天航班上的人召集起来。

“有谁能证明她昨天和你们一起来的酒店？”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可他们都摇摇头。

“我们都是来赶飞机的，谁会注意边上的人是谁？”

“昨天那么晚了，我累得半死，对这个人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还要赶飞机，就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我心急如焚，咬牙道：“怎么可能！我们昨天明明坐的同一班飞机。”

有人嗤笑一声：“小姑娘，我看你做错事就承认吧！”

“昨天我们根本就没有上飞机，我们都是跟着旅游团过来的。”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看到前台招待，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昨天是你们帮我办的入住，你们还记不记得我？”

前台茫然地看着我：“小姑娘，我没见过你，昨天晚上值班的同事已经离职了。”

我如坠冰窖，双手忍不住的颤抖。

警察拿着手机推到我面前：“机场传来的监控里根本没有你，而且你说的那趟航班，昨天并没有取消。”

我用力撑大眼睛，一直到眼睛瞪出眼泪，也没有在画面中看到自己。

我绝望地大喊：“这不可能！”

这时，胡丽丽低声在我耳边道：“乔乔，你别闹了，以前你抄我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不高兴我考的比你好，高考我也不参加了！”

这话清清楚楚地落在警察的耳中，他蹙着眉头不悦道：“程乔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最好配合调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