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的身体僵硬，他能感觉到师尊指尖的冰凉，也能感觉到大殿上所有人投来的惊异目光。

他的心，却在此刻疯狂地擂动。

师尊在维护他。用一种近乎偏执和霸道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归属。

长明真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舒窈，你……”

“还有，”舒窈打断他，目光直视着陆远那张写满震惊和嫉妒的脸，“璞玉?不。”

她看着季同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季同，你是我的唯一。”

不是唯一的弟子，不是唯一的璞玉。

是唯一。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劈在季同的脑海里。他猛地抬起头，对上了舒窈的眼睛。

在那双永远像寒潭一样的眸子里，他第一次看到了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灼热到近乎扭曲的情感。

是占有。

是警告。

是向全世界宣示**。

那一刻，季同忽然明白了。

师尊需要的，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弟子，也不是一个光芒万丈的天才。

她需要的，是一把只属于她，也只能被她掌控的，最锋利的凶器。

而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