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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打開門後,蔣欽緊緊護在她身後。我的名字是林窈窈,雙胞胎妹妹則叫林迢迢。林迢迢紅着眼眶,打量了一圈兒二哥,這才朝着我開口,「姐姐,你……過得好嗎?」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蔣欽,直到他緊繃着下巴,眸光幾乎時露出一些警告的惱色時,才漫不經心地笑了,「過得不錯,挺滋潤的。」...

果不其然。

打開門後,蔣欽緊緊護在她身後。

我的名字是林窈窈,雙胞胎妹妹則叫林迢迢。

林迢迢紅着眼眶,打量了一圈兒二哥,這才朝着我開口,「姐姐,你……過得好嗎?」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蔣欽,直到他緊繃着下巴,眸光幾乎時露出一些警告的惱色時,才漫不經心地笑了,「過得不錯,挺滋潤的。」

二哥一把握過我的腰,在耳邊低聲道:「你這位妹妹,和你長得還真像。」

我們二人的距離很近,再貼近些,剛抹上的口紅都要蹭在他的白襯衣上面。

我擡眼看他,壓着嗓音兒,光明正大講悄悄話,「二哥既然睡不着我,可以考慮考慮她。」

「畢竟,二哥有錢又耐心,哪個小姑娘會不喜歡呢?」

以這種仰視的角度來講,二哥的面相着實算不上溫柔,甚至透出幾分冷漠和高高在上。

他抿着唇角,沉默半晌,低低溢出一聲笑,「你不喜歡的人,我哪敢多瞧一眼。」

二哥對我的姿态實在親密,仿佛沒有因爲蔣欽生過那一場氣,亦像是他隻爲了寵個玩物,圖他所求,别的不重要。

蔣欽眸光發散地看着眼前兩人。

直到身邊傳來一聲嬌呼,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的手握得很緊,攥得林迢迢有些疼了。

林迢迢咬着下唇,牽強地笑了笑,「蔣欽,你要是喜歡姐姐,娶她來做姨太太,我也是不礙事的。」

聞言,蔣欽趕緊否認,「迢迢,你别多想。」

「簡直贻笑大方,蔣欽算個什麽東西?」

二哥挑了挑眉,輕視地打量了林迢迢幾眼,口吻冷淡,「你又算個什麽東西?讓我家窈窈排在你下邊兒?」

林迢迢眼睛猛地紅了,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軟聲反駁道:「你憑什麽這麽說我?」

二哥:「爺樂意。」

我抿着唇,竭力維持着面上的淡定,背在身後的一隻手死死攥着,有些發顫兒。

林迢迢從不是個省油的燈,更不會無端說這些話,我們一胞雙胎,自小一起長大,我聽得懂她話裏要表露的信息。

輕飄飄的一句話,又尖銳得很,像是存了心沖我而來的。

「姐姐,我們父母早已不知所蹤,長姐如母,我想邀請你來見證結親一事。」林迢迢低聲細語地講着,一手朝我遞上大紅色的喜帖。

她幽幽低歎口氣,「雖然我經曆過……」

蔣欽攥住她的手,憐愛又心疼地搖了搖頭,「不需要什麽事兒都告訴别人。」

林迢迢羞澀地咬了咬唇,手上的喜帖朝我湊近些,「好在蔣欽并不嫌棄我,姐姐,這門親事,你同意嗎?」

我嘲諷地彎了彎唇,回答得幹脆,「我不同意。」

林迢迢臉色一白,蔣欽趕忙摟住她的肩,安撫地拍了幾下,毫不猶豫道:「她隻是你的姐姐,算不得什麽金條玉律,我是一定要娶你的。」

我實在沒忍住笑了聲,嘲諷地擡了擡眉毛,「想必你們來之前,一定知道我不會同意,幹嘛還要故意來問這一遭呢?」

「存了心來膈應我?」

林迢迢擦着眼淚解釋,「姐姐,你爲什麽對我惡意這麽大啊……」

這張同我一模一樣的臉,做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僞善地示好,工于心計又不敢承認的樣子,實在太令人作嘔。

恍惚了一瞬間,我突然有點憎惡自己,爲什麽是這份出身,爲什麽上天要送我這樣一份大禮?

我甯願一個人,哪怕被餓死、打死、哪怕任何一種死法,在沒憎惡自己之前,哪怕死在任何一條街頭。

打住——

「林迢迢,當了婊子就不要想着立牌坊。你演戲之前,能不能認真學了再來,實在讓人發笑。」

我怼的毫不留情,連帶着空氣都像是缺氧一般,緊張地窒息了起來。

蔣欽握緊拳頭,面色冷得發寒,咬着牙一個一個蹦出字來,「不要總是以己度人。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下賤。

蔣欽忽地住了嘴,沉着眸子,沒說出那個詞來。

二哥差點沒忍住動手,我擡眸看他一眼,伸手攔住了,虛虛地握住他的手腕。

二哥沉默了下,有些不忿,「你太護着他。」

我微眯起眼,盯着蔣欽笑得唇角彎彎,「我再怎麽下賤,你之前不也睡得很開心麽?」

林迢迢臉色瞬間變了,看了一眼蔣欽,又咬着下唇,凄楚楚地望着我,「姐姐,你是騙我的,對嗎?」

蔣欽一臉慘白,眸光閃着一丁點兒希冀,緊緊盯着我,恨不得要我立刻哄好林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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