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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架上,滿是琳琅滿目的黑色的,粉色的,純白的。
一件件,還滴着水。
我一張臉都漲得通紅,把眼睛一閉。
腦海之中閃過 C 羅,梅西,内馬爾……
我上學時粉的這些球星,現在看來都不如維多利亞。
外面沈瑜,還在熱情地給我泡茶,讓我出去喝。
心想一會要讓沈瑜知道我看到了她的秘密,不會把我給打出家門吧。
突然門外傳來沈瑜有些驚慌的聲音。
「許鑫,你先出來,讓嫂子收拾下再修理好麽?」
沈瑜羞怯又溫柔地說着,甚至還用着商量的語氣。
她終于想到了這浴室裏有什麽。
門兒吱呀一聲被拉開,她探出羞紅的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我。
和她一樣,我也尴尬得要命。
「啪!」什麽東西砸到了我頭上。
我顫抖着手去拿它。
「握草……」我下意識叫了一聲。
我拿着沈瑜的秘密,整個人都傻在了那兒。沈瑜好像沒有發現床底下,我一直在看着她。
她脫掉濕透的衣裳,嘴裏哼着歌兒。
散開高盤的雲鬓,黑亮亮的頭發散落在腰間。
輕輕地晃了晃頭,那黑色瀑布溫柔得像海,能讓任何男人心甘情願溺死。
也不知道沈瑜今天爲什麽這樣好的心情,她輕輕地搖動着腰肢,打開了音響,随着音樂翩然而舞。
「盼我瘋魔還盼我孑孓不獨活,想我冷豔還想我輕佻又下賤。」
「要我陽光還要我風情不搖晃……戲我哭笑無主還戲我心如枯木……」
舞步之中紅色高跟鞋咯咯直響,風情萬種。
一個女人,竟然能美到如此地步。
沈瑜忘情地搖曳在這曲歌中,而門口小布丁這才想起來還和我捉迷藏呢。
「媽媽媽媽,看到了叔叔嗎?他和我捉迷藏,不知道躲在哪。」
幼稚的童音,讓沈瑜回過神來。
她才意識到家裏還躲着個男人,而她現在渾身上下……
情不自禁地抓起一件濕衣服擋住自己,她的眼神還是與床下的我撞在了一起。
「對……對不起,我……我和小布丁捉迷藏,沒想到你回來了,更沒想到你……」
我爬出床底下,尴尬得幾乎想挖個地縫鑽進去。
沈瑜臉色羞紅,紅的都快滴下血來。
沈瑜終于慘叫了,她的聲音依然壓抑,凄厲得如同受傷的貓。
我可以想像,她被一針一針狠狠地紮着。
牙都咬得咯咯直響,我想沖過去保護她。
我很憤怒,比趙小婉要告我強奸還要憤怒。
我很内疚,我隻是幫沈瑜修了下水管,就讓她被王哥如此毒打虐待。
幾分鍾後,我聽到重重的撞擊聲,像是沈瑜被王哥重重地推到窗台上。
「你停手,不要碰我……」沈瑜絕望無助地叫着,抽打與針紮都沒有讓她如此。
我還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王哥這個畜牲。
王哥呼吸急促地罵着,罵沈瑜是個賤女人,不就是想男人了……
我死命地堵着耳朵,但那砰砰的撞擊聲,還是一聲聲入耳。
沈瑜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我好想把這可憐的女人抱進懷裏。
「我已經離開他了,我和他離婚了。」她低着頭說着:「我沒事……」
我明白沈瑜的委屈求全,說找藥來給她擦擦傷痕。
幾乎是下意識地,我想擁她入懷。
沈瑜卻觸電般縮回去。
她滿臉羞紅,飛快地瞥了我一眼。
「你騙小布丁的事,我可都知道。」
扔下一句話,她離開了。
我懵了。
難道前幾天晚上我和她的事,她都知道?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沈瑜上樓,手中的電話響了,是趙小婉打來的。
她要我馬上去見她。
趙小婉坐在我面前,輕蔑地雙手抱胸,很是鄙夷地看着我。
「小婉,我哪有五十萬那麽多錢……」我還想哄哄她。
畢竟男女朋友一場,沒必要把我往死裏逼吧?
可她卻猛拍桌子,大叫道:「王哥,我就說了這家夥不到黃河不死心。」
王哥帶着幾個混混走了進來,摟住了趙小婉的腰。
我看到這一幕,真是如遭雷擊!
媽的,這該死的王哥,原來他一切都是早有計劃。
我說他怎麽會這麽好心,就把極爲緊俏的房子低價租給她。
萬宜坊單價 12 萬的房子可有的是人租。
他是看上了趙小婉,要近水樓台先得月。
趙小婉這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現在合起夥來坑我。
「小赤佬侬想死是伐?小婉現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侬睡了我女朋友這麽久,五十萬青春損失費不合理?」
王哥兇神惡煞,很滿意我驚詫的表情。
我眼睛裏幾乎噴出火來,大罵道我和趙小婉之前都是談戀愛,根本談不上強奸。
可我的反抗,在王哥這老油條面前那般的無力。
我仿佛明白了什麽,直接點頭。
她示意我把門關上。
我很聽話地關上門,回過身,卻是看到讓我血脈噴張,無法自控的一幕。
沈瑜背對着我,正在解開腰肢邊上的扣子。
旗袍半遮半掩。
很快,無數條血紅的鞭痕在這玉脂的皮膚上浮現,帶着異樣的暴力美感,和無助柔弱。
她回首,美眸流轉:「傷藥我擦不到後背,你幫幫我,行嗎?」
這話兒,哀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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