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闻言,现在就恨不得离这些家具几米远,生怕自己放慢一点就要被抓走坐牢子。而剩下许贝贝一家几人,心里又惊又怕,面面相觑。
那堂兄实在顶不住压,见沈霄玦瞥了他两眼,瞬间就支支吾吾地:“她去火车站了,好像是准备去洞溪市……”
沈霄玦见那人面色不似作假,也没有多想,只丢下一句。
“若是让我发现屋里的东西少了一样,被怪我不讲情面。”
他提步离开了房子,全然不顾许家人脸色何如。
沈霄玦现在只想找到凌霜纭。
赶到火车张,他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凌霜纭!”
被吼一声的女人面色惊愕,一整个呆立原地。
沈霄玦细看后才发现,这不是凌霜纭,虽然眉眼很像,也是柳叶片一样的,但凌霜纭身形要更加纤细。
她真的走了。
沈霄玦看向周围,没有车点的站内空空落落,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半晌,他才起身,敲了敲售票处的玻璃,喊醒了打着瞌睡的售票员。
启唇说道:“你好,给我一张去洞溪市的车票。”
洞溪市的方向要更往东一些,火车窗外的微风为母女俩送来了一鼻子的香。
“乖女,你之后准备做什么呢?”许母看了一眼似乎在沉思的凌霜纭问。
凌霜纭回神,对阿妈笑了一下,似乎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摇头。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