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包厢内一片寂静。
在场所有人目光都落在秦安笙的手上。
好友秦延看戏似的揶揄:“逃?文庭,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你。”
陆文庭冷冷的瞥了一眼他,拽下秦安笙的手,将人带出了酒吧。
室外的晚风透着微凉。
陆文庭松开手:“两年不见长本事了,还会耍酒疯?”
“两年不见,小叔还是只会逃!”秦安笙固执顶撞。
陆文庭掩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凛冽:“秦安笙,现在乖乖回家,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语气教条,像在训诫小辈。
可秦安笙不想当他的小辈。
“什么叫什么事都没发生?!明明是你先对我好的,是你随意释放温暖让我靠近,让我爱上你,凭什么到最后弄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秦安笙揪住他衣袖,忍着喉间梗塞,“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哪怕一点点呢?”
陆文庭深邃双眸之中染上了些许不耐。
“我对你好是我的错?佛还爱世人呢,你拜佛的时候也指望佛能搭理你?”
他眼底冷意更浓,垂眸扫了眼被秦安笙抓着的衣袖,“你不是问我两年前为什么要走吗?”
问题再被提起,秦安笙慢半拍才反应过来。
然后就听陆文庭再度开口,语调残忍:“因为我不想被你胡搅蛮缠。”
“就像现在这样。”
话音落地,秦安笙身子颤了颤。
陆文庭的话语像是扼住了她的喉咙,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