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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革命教育
今年是黨的百年華誕,反映紅色革命教育題材的文藝作品百花齊放,多姿多彩,精彩紛呈。回首過往的峥嵘歲月,紅色革命教育曆久彌新。
在豫北農村出生、長大,記事時已是上世紀70年代後期,當時農村還是生産隊,不僅貧困,文化氛圍還極其稀薄,最大的樂趣就是公社的放映隊每月不定期來村裏演一次露天電影,都是黑白的革命片子,如《地道戰》、《地雷戰》、《南征北戰》等。這些影片無形中就是優秀的紅色革命教育素材。挎着書包走進學校,第一天就是“憶苦思甜”教育大會,那也是全村最後一次憶苦思甜。我記得鄰居王爺爺提着一個破籃子走上主席台,實話實說:“舊社會我要飯,今天(一舉破籃子)我還要飯。”下面哄堂大笑,王爺爺也被“請”下主席台。不久分地了,我家和王爺爺家開始聯合承包,一次跟王爺爺下地幹活,聊起那次憶苦思甜,王爺爺說:“我說的都是真話。分地了,我們的生活才好起來了。”我好奇地問:“解放前都到哪裏要過飯?”“多了,十裏八村、附近的縣鄉都去過,最遠跑到洛陽。因爲要吃飯,還給日本兵喂過馬、做過飯,餓得沒辦法呀。”王爺爺說着,渾濁的目光中透出斑斑淚痕。
上學了,在語文課本上,也時常接受紅色革命教育,黃繼光、劉胡蘭等英模都是一時的偶像,《東方紅》、《學習雷鋒好榜樣》等歌曲曾是小學時上課前的必唱曲目。大學默默無聞,但處在紅色老區,當年紅二十五軍9000多人就是從這裏出發,踏上漫漫的長征之路,附近還有鄂豫皖革命根據地的首府,兩個聞名全國的“将軍縣”(分屬河南、湖北,分别出了近百位将軍),《八月桂花遍地開》等紅色民歌也是從這裏唱響的。大二、大三分别到“将軍縣”接受了紅色革命教育。河南的将軍縣有位将軍赫赫有名,曾經是一個重要軍區的司令員,逝世後埋在了老家。講解員介紹,将軍少小離家參加革命,戎馬倥偬。解放後,将軍第一次回鄉,見到白發蒼蒼的老母親背着一捆柴火,沿着蜿蜒的山路蹒跚下來,當時就跪地痛哭,表示要“生前盡忠,死後盡孝。”逝世後,當時從縣城到将軍家鄉還沒有大路,一個團的官兵硬是擡棺近百裏山路,把将軍擡到安息地。在湖北的将軍縣,我們去時正是該地“喜大普奔”的時候:貫通南北的京九鐵路這條“鋼鐵巨龍”繞了個彎特意通過這裏,隆隆的火車聲“宣告”了曆史的新突破。據說,開始設計時并不通過這裏,一位從這裏走出的當時的國家領導人批評鐵道部:我們縣爲革命付出了十四萬優秀兒女的寶貴生命,還不值得鐵路拐個彎嗎?到當地一個深山的小村走訪學習,才知道當年這裏幾乎戶戶參軍,十五六歲的孩子就走進了革命隊伍,許多人再沒有回到魂牽夢萦的故鄉。解放後,該縣還把縣名裏的“黃”字特意改成了“紅”字。
參加工作後,也自覺的積極參與紅色革命教育。那年,焦裕祿逝世30周年,中央和省裏要隆重紀念,我們報社要派記者深入采訪報道。剛參加工作的我第一個報名,深入蘭考縣農村,沿着焦裕祿走過的足迹重走一遍,撫今追昔,用10多天的時間發回不少的新鮮報道,一些文章還被《人民日報》、《中國青年報》等采用。幾年前,公務出差到重慶,專門抽出兩天的時間走訪渣滓洞、白公館等革命聖地,重溫那段可歌可泣的曆史。今天,我也十分重視閱讀、觀看紅色革命文藝作品。今年就先後寫出了《覺醒年代》、《革命者》等影視劇的觀後感在網上發表,得到衆多網友的點贊和推薦,進一步弘揚了紅色革命的昂揚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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