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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手背淺淺搭在眼睛上,蓋住眼淚,凝噎着說:“不要……”

她不要在這張床……

哄也哄了,還學不乖。

溫暖的拒絕在顧經年眼裏就是無理取鬧,他壓下眉梢,冷冷盯着她。

“欲擒故縱的手段玩不膩?不要在最後做出掃興的行爲,我不會哄你。”

說着,狂野的吻落下,搶占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如溺水的人,沉溺進海底,無法逃脫。

這是最後一晚,溫暖告訴自己。

……

翌日醒來的時候,顧經年照舊不在。

打開手機,有一條未讀簡訊

他發的,提醒她不要忘記搬家。

溫暖真的懷疑顧經年是雙重人格,夜晚時恨不得把她蹂進骨血,白天又把她踢得遠遠的才放心。

若非如此,溫暖斷然不會産生他愛她的錯覺。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她把“自作多情”四個字貫徹的很好。

溫暖撫平床單上的褶皺,把他存在過的最後一點痕迹抹去。

然後起床,一點一點将所有屬于她的東西整理好。

顧經年的心上人回來了,他不會讓心上人發現這間屋子有别的女人住過。

她收拾的細心,就像顧經年所說,最後了,誰都不要掃興。

短暫擁有過所愛之人,她不虧。

再見,我的愛人。

夜幕降臨,溫暖送走搬家公司的師傅。

公寓很幹淨,可以拎包入住,溫暖站在原地呆呆出神。

慢慢地,她有了動作。

瘦弱的背影眼神執拗的蹲在地上,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重新打掃的幹幹淨淨。

後果是淩晨六點她才收拾完上床,糊塗睡兩個小時又起床上班。

她在的公司是一家負責監理項目工程的國企,接受建設單位的委托,承擔其項目管理工作,監督項目工程建設中是否出現問題,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上司沒有找她麻煩,因爲寰宇與公司簽訂了三年的短期合同。

别小看這三年,寰宇建設勢頭正猛,三年足以坐到龍頭企業的位置。

到時候,有和寰宇的合作經曆,不愁沒有企業找他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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