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洲沈霞》是一部短篇小說,小說内刻畫了傅沛洲沈霞等角色,這些角色的刻畫都是極爲入木三分,讓讀者的沉浸感和代入感更佳:看着這一幕,沈葭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還記得有一次,她不小心從樓梯間滾下來,額頭上血同樣流個不停,看起來觸目驚心,而他,卻隻是淡淡掃了一眼,什麽都沒說。...
愛與不愛,一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别。
原來有些人的心,是怎麽也捂不熱的。
她輸了,輸得一塌糊塗。
沈葭收起頹敗的目光,她擦幹淚水,将桌上的離婚協議書撕碎,重新拟了一份淨身出戶的協議,并放下一張銀行卡,才打包好所有行李,走出了傅家别墅的大門。
從此,傅沛州還有傅家,和她就再沒有任何關系了。
出門後,她打了一輛車,直接來到了江城首富最豪華的私人莊園前。
管家林帆正在指導下人澆花,看見沈葭的身影,手上的水壺砰的一聲掉落了下來,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大小姐?!”
沈葭微微一笑,目光卻再也沒了在傅家放低姿态的卑微,反而有一種上位者的淡然,“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聞言,林帆眸中目光有激動也有欣喜。
“大小姐,您終于想通了!”
沈葭黯然勾唇,是啊,這麽多年,她終于想通了。
當初聽聞傅沛洲要找沒家世沒背景的人當妻子,爲了所謂的真愛,她隐瞞自己首富千金的身份,在傅家任勞任怨的當了三年的家庭主婦。
這三年,她抛棄了自我,丢下了集團,卻換來這樣落魄的下場。
她将行李箱推給林帆,并吩咐道:“解決一下傅家附近的監控錄像,我不想留下任何我存在過的痕迹。”
從今以後,再也沒有傅沛洲的太太,隻有江城首富的沈家大小姐,沈葭!
……
另一邊。
傅沛洲回到别墅,已是深夜,不同以往的是,這次大廳裏沒有了沈葭忙碌的身影。
茶幾上的離婚協議書她已經簽好了字。
不對,她竟重新拟了一份離婚協議,不僅特别聲明要淨身出戶,還在離婚協議上放了一張銀行卡。
這是……
不僅他給她的東西沒要,反而她還倒給了他一筆錢?!
當下,傅沛洲立馬派人去查那張銀行卡的金額。
這才發現,裏面竟然有三百萬!
傅沛州眉頭一蹙,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以她農村出身,無父無母的背景,從哪兒去弄來這麽多錢。
她竟然還随随便便的放在了這裏,像是随手打發給他的分手費!
不知爲何,傅沛洲沒來由得有些窩火,他将那張銀行卡随手扔進垃圾桶,并撥打了一通電話。
“去查一下沈葭的去向。”
與此同時,回到沈宅的沈葭,早已調整好了所有的情緒。
書房前,林帆将沈氏旗下的集團資料一一呈現在沈葭的面前:“大小姐,老爺去環遊世界了,聽說您回來後,吩咐我說,讓您明天直接去公司,他說他扛了公司這麽久,如今也該讓位了。”
父親會把集團全權交給她管理,沈葭并不覺得奇怪。
她是沃頓商學院畢業的尖子生,從小更是在沈從山的耳濡目染下長大,如果當年不是爲了傅沛州,她早已女承父業。
如今,隻不過是走錯了路,晚了幾年。
她微微靠在沙發上,一雙杏眼纖長而又富有魄力。
“嗯,通知集團的股東們,本周五早上9點準時召開會議。”
會議當天,沈葭打扮好早早的便來到了公司。
今日的她穿着一套設計簡單的白色西裝,高腰的設計将她的身型完美勾勒出來,巴掌大的小臉精緻而又耐看。
她一直是極美的,隻要稍作打扮,便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
大約是她的容貌太過驚豔,以至于讓會議室的股東一時沒有認出,這個笑容和善,身材窈窕的女人竟然會是他們新上任的總裁!
有不知情的人竟然将自己面前的杯子遞到了她的面前。
“你是新來的助理吧,去,給我倒一杯咖啡過來。”
沈葭冷冷勾唇,她低頭接過杯子,仍舊是笑意盈盈的樣子看向來人。
“可以,我這就去。不過我先和在座的股東說一聲抱歉,會議可能要延遲一段時間了,因爲沒有我,這場會議無法達成任何有效的決策。”
“對了,忘記和大家做自我介紹,我是沈從山的女兒沈葭,你們新上任的最高執行董事,及總經理。”
衆人面面相觑,下一秒所有人齊刷刷的站起來。
“總裁好!”
沈葭點了點頭,拿着手中的杯子朝方才讓她倒咖啡的人問道:“鄭總,你的咖啡要加奶還是加糖?”
他哪裏還敢讓沈葭倒咖啡,忙不住的鞠躬道歉。
沈葭并不是小氣的人,揮了揮手便開始直奔主題。
原本這些股東看着沈葭年輕氣盛,還以爲她是個什麽都不知道的門外漢。沒想到一席會議下來,她行事果決,對當下集團的弊端分析精準,待到會議尾聲,大家早已對她的看法有了質的改變。
嫁給傅沛州的這三年,她是個洗手作羹湯的家庭主婦,可并不代表她隻會這些。
會議最後的章程,是商定榮盛集團珠寶的代言人。
秘書将原本談好的代言人資料播放在大屏幕上,白清歡三個大字瞬間吸引了她的視線。
提案的負責人在一邊介紹白清歡的詳細情況。
“白清歡口碑一直不錯,而且這次她宣布複出同時爆出和傅氏集團總裁的戀情,熱度更是居高不下。我們這次推出的珠寶系列名是永恒的愛,傅氏總裁此前參加采訪,公開表示即将和白清歡宣布訂婚。兩人兜兜轉轉多年,最後終成眷屬,也正好印證了我們的主題,永恒的愛。”
他們這麽快就要訂婚了?
即便沈葭已經決心和過去畫上一個句号,可在聽到傅沛州馬上便要和白清歡訂婚時,心髒仍舊像是被狠狠紮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