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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葉韻瓷難得有假期,一早就去歐展昂的單位送她親手做的月餅。

剛到辦公室門口,便看到一個女人正在歐展昂懷裏痛哭。

“展昂哥,我什麽都沒了,隻剩下你了,我真的好害怕有一天會失去你。”

歐展昂并沒有推開她,而是輕輕摟住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清冷的俊顔此刻溫柔至極。

“雲霜,别擔心,我不會不管你的,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葉韻瓷愣住了,一股股酸楚湧上心頭。

她的丈夫一年和她見面不超過三次,卻對别的女人說會保護她一輩子。

疼痛感再一次襲來,葉韻瓷的手開始發抖,甚至握不住手中的點心盒。

啪!

盒子垂直掉在地上。

聽到動靜,辦公室裏的兩個人同時往門口看。

汪雲霜先是愣了愣,随後輕輕挑了挑眉,一臉挑釁。

但是當她面對歐展昂的時候,又是一臉無辜和大方,“機長,那我先去準備下次的飛行會議,你忙好了也趕緊過來。”

歐展昂點頭:“好。”

一個“好”字便能聽出,他對汪雲霜有多縱容。

可是對于自己這個妻子,他從來都沒有這樣溫柔過。

哪怕是他本應該做的事情,他都不願意說一個好字,就像這一次中秋,他應該回來,可是卻理直氣壯的在外面厮混,連他親爺爺都不願意見。

汪雲霜經過葉韻瓷的時候,朝她微微一笑,點頭表示禮貌,可眼中卻充滿了蔑視。

葉韻瓷沒有理會,直接關上門,力道很大。

她直徑來到了歐展昂面前,“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

歐展昂語氣清冷淡漠,“沒什麽解釋的,别忘了當初結婚,我們約法三章,互不幹涉對方生活。”

說完,他便要與她擦肩而過。

“等一下。”葉韻瓷拉住他的手腕,“那你是否記得,約法三章裏,有一條是我們每年至少同房一次,可你卻一次都沒遵守過。”

歐展昂垂眸看了一眼她牽着他的手,力道很緊,他冷冷地掙脫開,“在我的辦公室談這種事,你确定?”

“要不然你今晚回家?”她諷刺一笑。

她知道他不會回去,所以才來這裏。

爲了爺爺,她可以不要尊嚴。

男人微微眯眸,眼底閃過一抹冷厲,他一把抓住葉韻瓷的手,将她帶到了休息室裏,咚的一聲關上門。

一切結束之後,葉韻瓷腰酸背痛,本就難受的身體經過激烈的運動更是全身發抖。

他來來回回折騰了她三次。

結束之後,他僅僅隻是系好了皮帶,冷冷地告訴她,“這三年的全部給你,明年再見,如果還有明年。”

就像在履行一場公事,深深地刺痛葉韻瓷。

他們哪裏像夫妻,露水姻緣都比這更柔情。

葉韻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撐着酸痛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明明身子在發抖,可是心卻涼到入骨。

男人整理好衣服之後,冷酷地開口,“穿好衣服你可以走了。”

說完,他率先離開了休息室,甚至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等他走後,葉韻瓷忽然捂着自己的手,疼得倒在床上,渾身蜷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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