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陌吓壞了,他慌忙給夏總打電話。等到他們撞開房門,看到的就是已經人事不省的夏青。他們把夏青送去了醫院。不嚴重,失血過多而已。可是夏青卻完全不受控制,她撕扯傷口,不讓輸血,打砸任何觸碰到的東西。...
可是他卻沒有告訴我。
他本可以通知我一聲,至少這樣我就不會盲目地去等,可是他沒有。
我很難過,也很失望。
那一次他消失了一周。
這一周我們一次都沒有聯系。
等到他再回來,我們的關系降到了冰點,甚至連普通的聊天都沒有了。
而他,一句解釋都沒有。
齊陌說:「那一天夏青瘋了一樣地給我打電話,我挂斷,她繼續,我拉黑,她換号碼。最後她用一個陌生号碼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裏面隻有一張圖片。」
那是夏青被割開的手腕,鮮血染紅了地毯。
齊陌吓壞了,他慌忙給夏總打電話。
等到他們撞開房門,看到的就是已經人事不省的夏青。
他們把夏青送去了醫院。
不嚴重,失血過多而已。
可是夏青卻完全不受控制,她撕扯傷口,不讓輸血,打砸任何觸碰到的東西。
而她唯一的訴求是:「我要齊陌。」
夏總求齊陌,他讓他去見見夏青,至少别讓她死。
一個人生命的重量有多重呢?
反正齊陌承擔不起。
沒有辦法,他隻能立刻動身趕過去。
他說:「夏家終于意識到夏青問題嚴重,他們給她找了心理醫生。我在那裏陪了她一周,陪她看病,陪她恢複。」
我面無表情地聽着齊陌的講述。
我問他:「所以這兩年你跟她從來沒有斷過聯系?」
齊陌連連搖頭,他說:「在我決定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告知了她父母,并切斷了和她的所有聯系。」
「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