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鼓起勇氣逃跑時,我才沮喪地發覺,自己已經無處可去。我媽無比希望我和沈延知結婚,她拉着我的手叫我不要作了。我坐在小池塘邊,直到沈延知聊完了來找我。「在想什麽?」很多時候沈延知都是這樣,高高在上。...
這家店的後院是個小花園,我對那兒更感興趣。
于是他們聊天時,我提着裙子去了後院的小池塘。
小花園後有個門,好像過了那裏,就可以通往無限自由的道路。
其實,我想過無數遍逃跑。
可鼓起勇氣逃跑時,我才沮喪地發覺,自己已經無處可去。
我媽無比希望我和沈延知結婚,她拉着我的手叫我不要作了。
我坐在小池塘邊,直到沈延知聊完了來找我。
「在想什麽?」
很多時候沈延知都是這樣,高高在上。
于是我把手臂露給他看。
手腕上,有一個小小的紅痕。
是個圓形的傷痕,外圍凸起一層增生的疤。
「你看,你的煙頭燙的。」
我指的是高中時,他不知哪天心情不好,然後把我拉到牆角,将煙頭摁在了那裏。
很疼很疼,疼到我都忘了,他後來還幹了些什麽。
垂眼看着我的人凝神半晌,然後蹲在我面前。
就算我萬分不想承認,可沈延知那張臉,确實很完美。
完美到,如同出自古希臘最負盛名的雕刻家之手。
他要是拿一雙溫柔的眼睛望人,估計任誰都會溺死其中。
要不然,西方聖經怎麽就說,魔鬼盡長了張最會蠱惑人的臉呢。
打火機燃起的光影搖曳,他就在我面前點了根煙。
我下意識地抖了下,就怕煙頭再落在自己手臂上。
可下一秒,他卻輕描淡寫地将煙頭按熄在自己的手腕上。
和我的位置一樣。
他安安靜靜地看着我,「好受一點了嗎,卿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