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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淩晨幹兒子突然發起高燒來,我慌忙地抱着他趕去醫院。

值班的醫生居然又是倪星河,原來他做了兒科醫生。

倪星河拿着聽診器聽了聽,「别擔心,孩子可能受了些驚吓,打針退燒針就好了。」

幹兒子許是燒的有些糊塗,埋在我懷裏,哼哼着要爸爸。

我心疼地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俊俊乖,爸爸現在忙,等俊俊睡醒了我們就找爸爸。」

倪星河正在埋頭寫病例,聞聲擡頭看過來,手裏不住地轉着筆,磕在桌子上發出咔哒的聲響。

「許聞初,你當初要死要活離開我,爲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什麽?」

倪星河的眼神裏好像滿含心疼?等等,他好像以爲我是個被渣男抛棄的單親媽媽?

「你誤會了,孩子爸爸出差了,過幾天回來。」

倪星河有些尴尬,臉色冰冷,把病例丢在我面前,「二樓左轉輸液。」

我抱着幹兒子坐在輸液區,幹兒子漸漸安穩地睡去。

我分别給閨蜜和她老公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叫他們放心。

「麻煩你了聞初,我明天就回去了。」

閨蜜老公秋河剛挂斷電話,倪星河就站在了我面前。

「還有什麽事嗎,沈醫生。」

他的臉色很難看,周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最終什麽也沒說轉身就走。

我一頭霧水,怎麽看個病還要看醫生的臉色。

我輕輕動了動手臂,幹兒子雖然才三歲,但是是個小肉墩,我的胳膊已經酸麻到沒有知覺了。

我剛動了一下,幹兒子就感覺到了,癟癟嘴要哭,我連忙恢複姿勢,哄着他睡覺。

一個長相甜美的護士走了過來,「小姐,你抱着孩子到我們休息室來輸液吧,孩子可以躺在我床上睡。」

「真的太謝謝你了,護士小姐。」

藥水才輸了一半,我和護士在她休息室聊了聊天。

「許小姐,你和沈醫生是什麽關系啊,這孩子,該不會是沈醫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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