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上天庭的時間不久,沒有什麽好友,借着井子宴的名義,邀請了他關系比較好的幾位散仙前來赴宴。
除了外出巡視的,能來的幾乎都抽空來了。
歌聲靈動,舞姿曼妙。
觥籌交錯間,有好事的散仙瞧見玉華全場擺出一副未來帝後的姿态,不由得挑了挑眉。
“你們這是……如願以償了?不錯啊,時年,你是怎麽搞定那群老家夥的。”
另一個散仙接話:“是啊,你和她解除契約這麽大的事情,居然到現在都風平浪靜,太不可思議,不像那些老家夥的作風,我總感覺他們有後招,時年,你得小心些。”
“沒錯,沒錯,那群老家夥仗着輩分高,目中無人,實在是可惡之至。”
衆人紛紛附和,他們都是井子宴登上大位後才被井子宴提攜上來的,但是大權落不到他們手上,他們現在還都是屬于散仙的範疇。
跟下界那些打雜的九品芝麻官沒什麽區别。
所以他們對掌權的那些上神,特别是鹿白那一派的更是仇視不已,都希望有一天能靠井子宴的勢,飛黃騰達,坐上高位。
會暖場的散仙夏泊松道:“來來來,不說那麽多,舉杯同慶,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臨了。”
看着他們鬧,井子宴全程不發一言,神色也是淡淡的。
玉華微笑着應酬,同時也留心着身旁男人的一舉一動。
“阿年,不陪他們喝一杯嗎?”
他道:“我不喝酒。”
井子宴滴酒不沾,那她後面的計劃要怎麽進行?
玉華給夏泊松遞了一個眼神,夏泊松會意的點了點頭,滿上一盞梨花白端着酒走到井子宴面前。
“這可是醉仙宮的梨花白,風扇扇風千金難求,你不喝就被那些家夥搶光咯。”
井子宴眉頭一挑,梨花白是那個女人最喜歡的酒,她自己爛喝,卻不允許他沾酒。
是啊!他們都解契了,爲什麽還要守着她定下的約定?
“好,我喝。”說着,井子宴一手奪過酒杯,仰首飲盡。
“不醉不歸!”夏泊松大聲喊道。
“不醉不歸!”其他人高聲附和。
就這樣,幾個人喝了一壇又一壇。
不一會兒,地上橫七豎八擺滿了喝空了的酒壇子,井子宴已經許久沒沾酒,現在有些不勝酒力,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他扶着額頭,看着明月高懸,知時辰不早,撐着搖搖晃晃的身子站了起來,嘴裏嘟囔着,“今天是十五?我得過去一趟。”
他确實不想見到鹿白那個女人,但是初一,十五不過去落花宮的話,那個女人肯定會唠叨個不停,會很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