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溫書老老實實的把門給鎖了,看見他扯了領帶坐在沙發上,估計是有功夫聽她耐心解釋了。扯領帶的那雙手,實在是太好看了。她理了一下裙子,坐在他身邊,把聊天内容翻出來給他看,心有餘悸的說:“陳醫生,當時那封信不是我寫的,我隻是當時大冒險輸了,成了送信的那個。我不可能偷看你上廁所,也不可能說你小啊。”...
“上鎖。”他言簡意赅道。
祝溫書老老實實的把門給鎖了,看見他扯了領帶坐在沙發上,估計是有功夫聽她耐心解釋了。
扯領帶的那雙手,實在是太好看了。
她理了一下裙子,坐在他身邊,把聊天内容翻出來給他看,心有餘悸的說:“陳醫生,當時那封信不是我寫的,我隻是當時大冒險輸了,成了送信的那個。我不可能偷看你上廁所,也不可能說你小啊。”
她頓一頓,遲疑的道,“剛剛也是我想給張喻解釋,不是在說你小。你什麽樣,我又不是不知道。”
令琛漫不經心的反問道:“我什麽樣?”
她愣了愣,然後用手比劃出一個長度,又想起那天幾次的感受,把雙手間的距離又拉大了一點。
他不動聲色的盯着她微紅的耳尖看了一會兒。
“洛之鶴跟姜澤的關系很鐵,兩家關系也綁的緊,你去釣他,沒什麽用。”令琛道。
祝溫書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釣洛之鶴了。
誠然她很吃洛之鶴那款的顔。
當然,令琛她也吃,隻不過她知道他這款以自己的實力,是拿不下的,也不會對他産生任何越矩的想法,當時也隻是想對付姜澤不得已爲之。
“陳醫生,我跟你解釋清楚了,希望你不要記恨我。”祝溫書這會兒也依舊跟往常溫和的态度差不多,說,“我也沒有釣洛之鶴,姜澤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隻希望您不要從中插我一刀,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令琛掃了她一眼,“你裙子拉鏈開了。”
祝溫書臉色微變,伸手去後背夠,隻是手短實在是夠不着。
這時門外又有聲音響起:“今天洛之鶴旁邊那個穿黑禮裙的女人是誰?”
“不認識,長得倒是白淨,就是一看洛之鶴就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很騷。”
祝溫書心道,水汪汪的眼神害人,看誰都像在調-情。
“唉,你看看,這門怎麽鎖了,誰在裏面?”外頭的人用力的拍了拍門。
“走,去找張先生拿鑰匙。”外頭兩個人走了。
祝溫書轉頭去看令琛,他并沒有理會。
她也隻好不說話,但手還是慌忙的在拉拉鏈。
“過來。”令琛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祝溫書連忙走過去,她得盡快走了,不然回來撞上那兩女人就尴尬了,畢竟人家說她壞話被她給聽見了。
她可以不記仇,可說她壞話的人可不一定這樣想,祝溫書并不想跟這些名媛們當對頭。
隻不過,下一刻,她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裙子在往下墜,很快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令琛沒給她拉拉鏈,反而把她的裙子拉鏈全部給拉開了。
她回頭看着他,沒了領帶,他顯得就沒有那麽一絲不苟了,眉目雖然清冷,整體看上去卻流裏流氣。
“陳醫生……”
令琛掃了眼自己的腿,不容置喙道:“坐過來。”
祝溫書皺起眉,咬唇說:“她們很快就會來開門,我也不能再跟你這樣。”
“張總不在,她們拿不到鑰匙。”令琛道,“不想對付姜澤了?”
祝溫書心動了,說:“你肯定不會幫我對付他。”
令琛有點不耐煩道:“機會擺在你面前,你自己選擇。”
她内心掙紮極了,可是還是不太相信他會幫自己,她還是想拒絕,令琛卻直接伸手把她給拉進了懷裏。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兒。
她想起剛剛應酬,他确實喝了很多杯酒,幾乎是敬他的他都沒拒絕。
令琛這顯然是被酒精給刺激了。
“令琛,别……”
令琛把她推倒在沙發上,随手拿了領帶捆住她的手,淡然嘲道:“我讓你鎖門,什麽意思,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
張喻不放心祝溫書,走到門口時,就聽見裏頭一陣嬌滴滴的細微喊聲。
“陳醫生……”
張喻聽了,都覺得媚得人頭皮發麻。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看見姜澤火氣沖沖的走了過來,他說:“祝溫書呢?”
張喻沒敢說話,隻看着他臉上淺淺的疤,上次祝溫書砸的。
姜澤見她不說話,諷刺的說:“你敢護着她試試?這賤人,居然還撩我兄弟,他媽的看我弄不弄死她!”
不僅撩你兄弟,你表弟這會兒還使勁弄着她呢。
張喻想着,琢磨了一會兒,回過味來,姜澤哪回在意過洛之鶴的私生活。
又想起他這張臉被祝溫書那一闆磚拍得進了醫院,也沒有找過祝溫書麻煩。
這恐怕,是醋意翻了天了。
休息室裏,祝溫書覺得自己的腿都是軟的。
令琛是弄到一半,瞥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就突然撤走了。
祝溫書看着他臉色有點冷,死死的盯着手機,最後接起來,冷冷的說:“你打電話來幹什麽?”
她在旁邊聽到以後,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