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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毫不犹豫:“2021年3月6号。”杜中意外霍司砚竟然记得这么清楚,皱眉问:“那姑娘是哪家的千金。”霍司砚突然不再维持那虚假的笑容,沉下脸来冷声道:“伯父,您没必要知道她是谁。”他这话像是陈述事实,又透露着极明显的威胁。杜中当即就明白了霍司砚这话里隐藏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去查他妻子的身份,他一定会和自己翻脸。思及此,杜中笑着喝了口茶,略带试探地问:“我如果非要知道呢?”霍司砚无所谓笑笑:“我虽年轻,不及你人脉广,但是……”他没有再说下去,有些话不是非要点明,如果不说破,大家还能装傻充愣当什么都没说过。杜中不自觉握紧拳头,在心中补全霍司砚没说完的话:我杜中有人脉,而你霍司砚有手段。...

杜雨看到报道时,正和蒋芸一起在餐厅吃饭。

她看到标题就已经有了怒火,点开看到内容和评论,更加生气,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撞翻了保姆刚好端上来的热汤。

热汤洒了保姆一身,烫得保姆尖叫出声。

杜雨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保姆一眼就上楼去,连句道歉都没有。

杜家的保姆换了几十个,这一个保姆若不是要供学画画的女儿,肯定也早不干了。

蒋芸着急去询问杜雨为什么突然生气,也并没有关心保姆,匆匆说了句涨工资就追着杜雨上楼去。

留下保姆拎着衣服疼又不敢声张。

那一锅刚煮好的汤尽数淋在身上,怕是一定要起水泡的。

杜中开过早会也看到报道,沉思良久,第一次在杜雨不知道的情况下,私下打给了霍司砚。

霍司砚接起后礼貌问好:“伯父。”

杜中语气很差:“5点在湘苑见一面吧。”

霍司砚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就算杜中不找他,他也会找时间和杜中见一面的,闻言依旧礼貌:“好。”

霍司砚挂断电话,看了眼时间,下午4点。

让秘书去买了些补品,光是看着那精致的礼盒就知道价格不菲。

霍司砚拎着补品早早地到湘苑大堂等待,以示对杜中的尊重。

杜中进门看到霍司砚,并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中似乎蕴藏着怒气。

但杜中毕竟是商业圈的老油条,惯会隐藏情绪,进到包厢点好菜后,眼神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霍司砚双手把礼盒放在杜中旁边的椅子上,微微弯腰,脊背却挺得很直,恭敬道:“伯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杜中看也不看,不屑地‘嗯’了一声。

霍司砚本是抱着好好谈的态度来的,见杜中这样,唇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长腿迈出几步,坐在了杜中正对面。

像这样的圆桌,一般正对门为主位,坐的都是尊贵的人,杜中就自动坐在了主位。

而霍司砚坐的位置背对门,一般是主人或者请客的人坐的位置。

但这一次的见面,并没有说明谁请客,霍司砚这样公然坐在杜中对面,摆明了要与杜中平起平坐。

杜中见他坐的位置,眉尾一立,显然是不高兴了,冷冷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司砚脸上挂着笑,语气却格外淡漠:“谈事情嘛,这样才谈得清。”

杜中拧眉注视着霍司砚,霍司砚毫不输气势地回望过去。

许久以后,杜中率先变了表情,笑容慈祥:“司砚呀,你父亲早亡,我看着你长大,也算你半个父亲吧。”

杜中话音刚落,服务生敲门来上菜。

霍司砚毫不避讳,嘴角含笑接话到:“是啊,您算我半个父亲,小雨更是我亲妹妹。”

杜中本想先和霍司砚拉近一下关系,接下来好谈杜雨和霍司砚订婚的事,没想到这关系拉得太近了,直接把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杜中本想先和霍司砚拉近一下关系,接下来好谈杜雨和霍司砚订婚的事,没想到这关系拉得太近了,直接把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霍司砚见杜中没说话,心中得意,乘势而上:“既然是妹妹,这订婚可就不合规矩了,得尽快把这事公开说明了。”

杜中当下就急了,也不顾什么隐藏情绪,直言道:“霍司砚,你什么意思?”

霍司砚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一起,淡淡道:“您今天找我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杜中看着霍司砚泰然自若的模样,收了怒气沉默地思考怎么应对。

他是听说过霍司砚在谈判桌上的威风的,向来是别人若软刀子,他就当棉花,别人若硬刀子,他就当钢板,说白了就是软硬不吃。

杜中担心如果真是因为他私下找霍司砚谈话把订婚的事搅黄了,他家那小祖宗非作翻了天不可。

对于杜中的沉默,霍司砚倒一点不急,耐心十足地等着。

杜中思考良久,终于又装起他那虚伪的慈祥:“司砚,我找你来不过是想问问你结婚的事,你何必这么大情绪。”

霍司砚心中冷笑,这老狐狸见硬的不行就要来软的了,忘了是谁进门那副高高在上的死样子。

他虽这么想,脸上却仍旧挂着那不咸不淡的笑,直叫人猜不透心思,闻言平静道:“伯父这是哪里话,我可一直对您礼貌恭敬呢。”

杜中无心听他说这些闲话,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霍司砚毫不犹豫:“2021年3月6号。”

杜中意外霍司砚竟然记得这么清楚,皱眉问:“那姑娘是哪家的千金。”

霍司砚突然不再维持那虚假的笑容,沉下脸来冷声道:“伯父,您没必要知道她是谁。”

他这话像是陈述事实,又透露着极明显的威胁。

杜中当即就明白了霍司砚这话里隐藏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去查他妻子的身份,他一定会和自己翻脸。

思及此,杜中笑着喝了口茶,略带试探地问:“我如果非要知道呢?”

霍司砚无所谓笑笑:“我虽年轻,不及你人脉广,但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有些话不是非要点明,如果不说破,大家还能装傻充愣当什么都没说过。

杜中不自觉握紧拳头,在心中补全霍司砚没说完的话:我杜中有人脉,而你霍司砚有手段。

霍司砚18岁继承公司,把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做到如今在A市首屈一指,可想而知他手段的高明。

杜中拳头握紧又松开,故作轻松:“我倒是真没时间关心一个不知名的小姑娘。”

霍司砚见杜中松口,也恢复了面上的假笑,朗声道:“伯父还有什么疑问吗?”

杜中问霍司砚结婚的时间,是怕杜雨被霍司砚绿了,这么一看,霍司砚结婚时正是杜雨闹脾气出国的时间,也就不存在什么绿不绿的事了。

听到霍司砚的话,杜仲想了想问:“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婚的?”

霍司砚这次却没耐心回答了,只是好整以暇地盯着杜中。

直盯到杜中慌了问他看什么呢,他才轻笑开口:“就是没见过堂堂集团总裁八卦小辈感情状况的模样,好奇多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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