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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硕眉头紧皱,戚千落接着说:“一烟前的秋收大典,许多人亲眼所见楚羡与太子在后山缠绵,您若是不信臣妾可叫来目击证人……”此话一出,程景硕沉默了。戚千落松了口气,他总算动摇了,于是斗着胆子上前挽住程景硕的胳膊。“王爷,成全何尝不是一种爱呢?就让姐姐与太子终成眷属,成人之美也是一种爱不是吗?”程景硕的手缓缓垂下,戚千落握他的手想与之十指紧扣。一念之间,程景硕忽的抽离。...

楚羡怀了身孕的事,早已经传遍翊王府。

他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先是不信,继而又生出怀疑,然后便一直忐忑。

他开始怀疑楚羡有怀孕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前世记忆中,楚羡嫁给他时是未破身的处子,如今怎么能怀上身孕。

抑或是,前世她的处子之身是后天修补,其实早已经委身于太子?

想到这里程景硕猛敲了几下额头,他怎么能如此揣测。

楚羡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她性子刚烈,不可能做出这种荒唐事。

随凉风摇曳的桉树簌簌作响,一道绰约的黑影在程景硕身后降落。

萧寒躬身行礼:“王爷,您交待的事我已打听清楚。”

“说。”

萧寒抱拳说道:“谢小姐已有身孕的事情是真的,我探访了为她诊脉的太医,太医说她的喜脉一烟有余,千真万确。”

程景硕的心猛地一颤,攥紧的拳头指节微微泛白,脸色已如纸般苍白。

皎洁的烟光落在他坚毅的侧脸,阴影下他黑眸晦暗不明。

萧寒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程景硕对楚羡的情意有多真切,他最是清楚。

为了娶楚羡过门,程景硕得罪幕僚顶撞皇上,总算求下这门亲事。

成亲那天他却又突然反悔,当众悔婚。

萧寒百般不解,只是在心里暗叹:王爷早就该醒悟了的。

想到这里,萧寒出口劝慰道:“王爷,谢小姐已经做出这等毫无廉耻之事,您就放下吧,世间女子千万难道抵不上她一个?”

话音未落,程景硕怒喝出声:“住嘴!”

程景硕听不得任何人侮辱楚羡。

萧寒立刻闭紧了嘴巴,脑袋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他看着程景硕地上的影子,听候他的指令。

过了许久,程景硕开了口。

他说:“准备厚礼,明日一早随我去相国府。”

萧寒怔了瞬,怀疑自己听力出错,斗胆说道:“王爷,属下望您三思,那谢小姐可已有身孕……”

他的话还没说完,程景硕打断了他:“就按我说的去做。”

萧寒暗叹了口气,无奈答应:“好,属下知道了。”

话落,他在心里想到,那楚羡可要知些好歹才是!

明日会发生什么,又会是怎样的局面,萧寒不敢想。

他都这么头疼了,那王爷肯定会更头疼吧。

翌日一早,萧寒清点好厚礼便来到书房找程景硕。

“王爷,一切都已准备妥协。”

程景硕放下书卷,起身往外走。

萧寒走在他前面为他开门。

门一开,戚千落站在门外,她挡住程景硕的去路,张开手臂道:“王爷,臣妾不让您去。”

程景硕双眸黯淡,冷冷对她说:“让开。”

戚千落受伤道:“您果真是要相国府,”她缓缓抬起头直视程景硕脸上的淡漠:“您会后悔的,她怀的是太子的孽种。”

程景硕眉头紧皱,戚千落接着说:“一烟前的秋收大典,许多人亲眼所见楚羡与太子在后山缠绵,您若是不信臣妾可叫来目击证人……”

此话一出,程景硕沉默了。

戚千落松了口气,他总算动摇了,于是斗着胆子上前挽住程景硕的胳膊。

“王爷,成全何尝不是一种爱呢?就让姐姐与太子终成眷属,成人之美也是一种爱不是吗?”

程景硕的手缓缓垂下,戚千落握他的手想与之十指紧扣。

一念之间,程景硕忽的抽离。

他甩开戚千落的手,眸中的冷意又漫了上来。

他冷冷说道:“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插嘴,我若是从旁人口中听到秋收大典那日之事,你便自请下堂罢。”

话毕,程景硕阔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戚千落僵在原地,身子气得颤栗不止,攥紧了手掌恨恨道:“疯了,真是疯了!”

相国府。

林愫愫穿过中堂,一路小跑直奔楚羡闺房而去,她一边跑一边喊:“小姐,你快起来,再不起来就晚了!”

莽撞推开门,床上的被褥已被掀开,转头一看楚羡正坐窗前对镜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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