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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羽眼角更濕潤了。她輕輕閉眼:“是!霍司硯我是有感覺,這不是成熟女人正常的反應嗎?現在我就是找個技術好點兒的小鴨子,我也能整出反應來,這能說明什麽呢?”霍司硯面色蒼白。溫知羽站直身體,她跟他在夜風裏對視。“霍司硯,是你自己不要的!”“現在說這些,有什麽意義?”……溫知羽說完朝着公寓走。...

清早,溫知羽帶着小白散步。

初夏天氣,她穿了一套白色運動裝,露出一大截子白皙的腿兒,很招人。

至少,霍司硯看見時,喉結滾了好幾下。

他下車,目光深深:“遛狗?”

溫知羽越過他,牽着小白朝着湖邊走。

小白回頭,朝着他狂吠幾聲。

霍司硯低頭點了支香煙,就這麽地跟在她身後。

溫知羽沒理他。

她帶着狗遛了一個小時,吃了早餐,回來的時候買了一包吐司和牛奶。

上樓的時候……

霍司硯捉住她細腕:“你跟他在一起了?”

溫知羽一怔。

随即她就明白了,他昨晚看見了,一直跟蹤到這裏!

溫知羽冷下臉:“霍律師,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跟誰在一起跟你無關,也不需要向你報備吧!”

她用力撥開他的手,快步進了公寓。

關上門,她背抵着門闆。

多少次了,每當她見着霍司硯她的心還是會痛,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無動于衷,可是……她不想繼續了!

他這樣反複糾纏,算什麽?

溫知羽有考慮過搬家,但是她又想她什麽也沒有做錯,爲什麽要躲着他?

……

那晚,溫知羽拒絕了姜銳,但是姜銳沒有放棄。

他很聰明,做得潤物細無聲!

一個月隻出現四五次,或者是到她家裏混頓飯,或者是給阮姨送些保健品,日子久了B市的圈子裏都知道姜銳喜歡她、在追求她!

這晚,姜銳又偶遇了溫知羽。

他厚着臉皮,在溫知羽的小公寓裏混了頓飯。但是晚上九點,他就拿捏着分寸離開了,不讓溫知羽有理由拒絕他。

溫知羽送他下樓。

姜銳上車,她欲言又止,最終沒說什麽!

姜銳笑了起來。

他笑起來的樣子年輕好看,是個女孩子都喜歡,就連溫知羽也怔了一下。

姜銳可能也意識到這點。

他湊到溫知羽的耳邊,挺魅惑地說:“你逃不掉的!”說完,他得意地發動車子,将車開走。

溫知羽站在夜色中良久……

夜風撩人。

她坐到法國梧桐樹下的長椅上,輕輕閉眼,感受輕風拂面。

一道修長身影出現,霍司硯目光複雜。

剛才他看見了,看見姜銳沖着她笑,他看見溫知羽神情間的松動,他忍無可忍輕捏住溫知羽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并将舌尖滑了進去……

溫知羽沒有防備!

等她睜開眼,整個人已經被霍司硯擁在懷裏,他用力地抱着她,勁兒大得讓她肋骨都疼了,口腔中到處都是他的氣息。

“霍司硯你瘋了,放開我!”

溫知羽死命推他。

可是霍司硯死死扣住她,根本無法憾動半分,不光如此他還迫切地想要更多,溫知羽被他抵在大樹

他太了解她的身體,全部沖着要害而去。

他要喚起溫知羽的回憶,迫切地想知道她心裏還有他……沒有姜銳,隻有他霍司硯!

身體間厮磨,激烈得像是要被他占有。

溫知羽眼睛紅了,她甩了一個耳光過去,打完她身體劇烈起伏着。

霍司硯又扣住她下巴,急急地吻她。

溫知羽沒有再掙紮了。

她由着他吻由着他發洩,她輕輕别開臉蛋,眼角濕濕的:“霍司硯,别讓我更恨你!沒有姜銳也有别人,我總會戀愛結婚的,難道你要跟着我一輩子?”

霍司硯蓦地停下來。

他額頭抵在她頸側,輕輕喘息,嗓音啞得不成樣子:“溫知羽,我甯可你恨我!恨我,至少我還在你心裏還有地位!可是你将我當成空氣,你明明知道我在樓下,你還做飯給他吃,你還送他下樓,你還看着他笑……你還給他機會!”

“溫知羽,就是鐵石心腸也要焐熱了吧?”

“給我一次機會很難嗎?明明你對我還有感覺,我親你摸你、你還有反應……”

……

溫知羽眼角更濕潤了。

她輕輕閉眼:“是!霍司硯我是有感覺,這不是成熟女人正常的反應嗎?現在我就是找個技術好點兒的小鴨子,我也能整出反應來,這能說明什麽呢?”

霍司硯面色蒼白。

溫知羽站直身體,她跟他在夜風裏對視。

“霍司硯,是你自己不要的!”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意義?”

……

溫知羽說完朝着公寓走。

走了幾步,她頓了頓:“别再來了!”

霍司硯靜靜看着溫知羽的背影,這一刻,他知道溫知羽不會回頭了,不管他做多少、她也不會回來了!

“溫知羽……”

他喃喃喚着她的名字,頭昏目眩。

……

接下來半個月霍司硯相當頹廢,除了上班就是流連于會所喝酒,每每喝得大醉。

霍震東忍耐了半個月,親自出馬将兒子領回了家裏。

一桶冰水……

嘩的一聲從頭澆到腳!

霍司硯一下子清醒了,他抹了把臉:“爸!”

霍震東指着他大罵:“出息的!喝酒就有用了,喝醉了女人就自己回來了?我看溫知羽看見你這樣子更嫌棄!司硯,我是怎麽教導你的……作爲男人,想要什麽就去争、就去搶!你是比别人少條腿?”

霍司硯瘦削面容,沒有一絲表情。

他靜默了會兒……

稍後,他輕輕整理了下襯衫領口,淡聲說:“爸,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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