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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一看:她身上裹的丝绸略眼熟。似乎是我爹得知齐文澈要接母亲进京,特意让人采购的上好绸缎。有价无市。...

我仔细一看:

她身上裹的丝绸略眼熟。

似乎是我爹得知齐文澈要接母亲进京,特意让人采购的上好绸缎。

有价无市。

我暗笑:做衣服倒是快。

只不过您摆出高贵架势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收一收您张口就来的粗话?

眼见我那新鲜出炉的婆婆,端着架子走到我面前。

我微微屈膝行礼,毕竟咱是讲道理的,架势要做足。

婆婆故意不叫我起来,上下打量我。

我在心里默数三秒,自己起来了。

婆婆大怒:

长辈未叫你起来,你倒是自觉。

我笑答:

我可没见过大婚之日,就赏通房的长辈呢。

婆婆眼中都是对高门贵女的不屑,似乎娶了我,她儿子受了天大的委屈。

还未等婆婆开口,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

姐姐,你不要怪婆婆和夫君。

要怪,就怪兰儿吧。

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从别院中冲了出来,几步就冲到我脚下,扑通跪下了。

顿时,婆婆和齐文澈眼中充满了对她的心疼。

看向我的目光,只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兰儿委屈地抬起头看向我,一张脸楚楚动人,似乎在等我叫她起来。

目光扫过我价值万金的嫁衣,不经意带出了一抹嫉妒。

但是吧,我学东西向来快。

想到刚才婆婆的做法,顿时有样学样:

假装看不见!

还是齐文澈心疼不已,赶紧扶她起来。

随后他极其不满地看向我:

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是。

我没有。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啊?!

我直视齐文澈:

当时我爹可否问过你,是不是不介意无后?

我祝家可有仗势欺人,强迫你答应婚事?

齐文澈目光躲闪了一下,随后理直气壮开口:

今时不同往日。

我的身份已是不同,怎可无后?

我未悔婚,仍旧给了你正室之位,已是仁至义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苍天呐!

我在京城活了十几年,在边关战了三年。

从未见过如此普通又自信的一家子。

给我都整不会了。

我就说不能相信我爹他老人家的眼光!

和离!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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