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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啊等,盼啊盼。

隻盼來這可怕的報複。

雷聲停止了,錦黛傷痕累累,滿身是血的吊在那兒。

宇承澈看都沒看一眼,揮揮手,錦黛從上面掉下來。

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半響,才睜開眼睛。

宇承澈摟着纖纖站在她面前,錦黛艱難地擡起頭,先對上纖纖得意的神色,緊接着,她才看到宇承澈冷漠的神色。

“宇承澈,你錯信他人,忘恩負義!你會後悔的......”

宇承澈看着錦黛滿臉的淚痕,不知道爲何,心裏驟然揪緊。

“君上,阿錦心口疼......”纖纖倒在宇承澈懷中,将錦黛口中的真相堵了回去。

宇承澈緊張地扶着那纖纖,施法護住她。

随即,他一臉冷漠地看向錦黛。又恢複高高在上,不容侵犯。

“是你傷了阿錦。本君給你兩條路選。一,自己把妖丹吐出來給阿錦治傷。二,由本君親自出手替你把妖丹挖出來。”

錦黛瞪大了雙眼,她爲他流盡了心頭血,即便是那自割心口,她也從未像現在這樣過心痛過。

“我心血盡失,隻靠修煉出來的心丹支撐着,你連它也要拿走嗎?”

宇承澈隻當她滿口胡言。

明明就是修煉上千年成精的狐狸,剖出妖丹也不會死,又在跟他裝!

他不屑再多言,直接用法力變出了短刀,身形一晃,便來到錦黛面前。

宇承澈大手一揮,錦黛被架在木頭樁上動彈不得。

随即,他站在那兒,面無表情用法力催動着短刀,直逼近錦黛的胸前。

“啊!”

刀尖刺了進去,毫不留情。

隻要大典一過,纖纖就可以如願和宇承澈一起走,聽大家尊敬稱呼她爲“君上夫人”時,心裏更加開心了。

纖纖回去随便找了一件小事敷衍,根本沒有說出錦黛的死。

她急切地侍奉君上。

隻盼讨得他歡心。

銅鏡前,男人長發如墨,順滑的披在肩頭,俊美無雙。

纖纖接過侍官手中梳子,站在男人身後替他绾發。

宇承澈長發盤起,他猛地想起,他眼盲無法動彈時,被照顧清洗梳妝,是那麽娴熟溫柔,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宇承澈突然擡手,抓住了纖纖的手,黑眸中滿是探究之色。

纖纖雙手被捏的生疼,痛苦不解道:“君上,你弄疼阿錦了。”

宇承澈目光直視着她雙眸,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

那張冷俊的臉依然完美無缺,但雙眼猩紅。一滴血淚,從眼眶中滾落......

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不會讓錦黛死!

這都比不上宇承澈心痛,他站在大火之外,冷着一張臉看。

靜靜捂着臉,凄厲的喊叫着。

“你可能還不清楚的是,當初救你回族後,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并不是我。

是我家公主錦黛呢。

“本座告訴你,你簡直做夢。你根本配不上黛兒,你們這些人自诩是什麽正派,狗屁不是。

你們這些人啊,善惡不分。尤其是你,什麽正派典範之首。連幼狐尚且知道報恩,你呢,你就是這麽報答自己恩人的?”

風聽雪突然後悔把宇承澈揍得這麽慘了,于是,他将自己的靈力源源不斷的傳給宇承澈。

直到宇承澈傷口恢複,風聽雪才停下來。

風聽雪大搖大擺來到宇承澈面前,來者不善:“你這又是什麽意思?”

“這是院方的意思。”宇承澈公正笑着。

他視線所及之處,滿是錦黛背影。

正在同錦黛挖寶的宇承澈第一時間感受到陌生靈力的撞擊,面上神色劇變。

錦黛不解地看着他:“你怎麽了?”

“沒事,我們繼續吧。”宇承澈又恢複原來神态。

實則他心底卻在暗想,是誰闖進了書房。這學院中除了他們三個,其他人都是幻術變的。

這些,宇承澈又何嘗不知。他不奢求黛兒恢複後能夠原諒他,他現在隻有一個念想,那就是真正意義上複活她。

宇承澈看着風聽雪,良久,他驚喜道:“阿錦,你來了。”

風聽雪聞言,目光看向窗外,空蕩蕩的,哪有錦黛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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