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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他一把拉住,他輕輕拽了一下,我一個踉跄,差點跌倒。

「這位同學,你拽疼她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擡頭望去,沈薄承面色沉郁地朝我們走來。

到了我跟前,他看了一眼程司翰,語氣輕而緩,卻不容置疑:「同學,可以放開她了嗎?」

程司翰被他的氣場壓制住,聽話地松開了手。

他一放開,我立馬躲到了沈薄承身邊。

看到這一幕,程司翰面色愈加陰沉。

沈薄承小心翼翼地抓起我的手檢查了一下,見我的手腕紅了一圈,他眸子又厲了一分,我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

沈薄承很少發脾氣。

不像我爸這個急脾氣,跟炮仗一樣一點就着,他就像水一般,溫潤恬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他也并不是沒有脾氣。

他隻是善于隐藏和隐忍。

我沒去食堂吃飯,沈薄承說帶着我出去吃。

我剛上車,他便說道:「離那個男孩子遠一點。」

他的語氣十分嚴厲,聲音又冷又沉,眉宇緊擰,這是他慣來不耐煩的模樣。

我看着他的眼睛:「爲什麽?」

他嘴唇蠕動了下,最終回答:「人在情急的時候,最能表現自己的真實情感,他固然喜歡你,但他卻也會無意識傷害你,所以我不贊同你們在一起。」

我湊到他面前,離他不過寸餘,溫熱的呼吸像小刷子一樣在他心尖上撓癢癢:「哦,是嗎,真的是因爲這原因嗎?」

他喉結動了動,往後退了退,輕聲道:「綿綿,别胡鬧。」

「昨晚我吻你的時候,你是什麽感覺?」我低頭,伸手點了點他胸膛,心髒的位置,「我記得昨晚我吻你的時候,你這裏跳的很快。」

沈薄承呼吸瞬間變得急促,眸子沉如墨。

我說過,我最喜歡攪亂他的一池春水。

我直指要害:「其實你喜歡我。」

似乎被人猜透了心思,沈薄承脖子連同耳朵都紅透了,我看着他紅透的脖子和性感突兀的喉結,沒忍住上前,輕輕吻了上去。

吻他的喉結,神聖而又傾慕。

我聽到沈薄承急喘的聲音,以及狂烈的心跳聲。

他一把推開我:「夠了。」

我眼神濕漉漉的,像一個引誘書生的妖精:「沈薄承,你教過我,做人不能說謊,想要什麽就去争取,但你現在卻不敢要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讓他逃避:「沈薄承,你看我啊。」

他深吸了口氣,眼中流轉着讓我看不透的情緒。

他一隻手握着我的肩膀,阻止我前行,聲音低沉到地底:「綿綿,我比你大十二歲。」

我笑了。

大十二歲怎麽了,大二十歲的都有。

這根本不是原因。

「我隻問你,沈薄承,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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