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公司對洩露機密的人,永不錄用的。”
“我來找你們老闆,讓他重新給我一份工作。”宋晚盈電梯樓層到,潇灑的走了出去。
衆人瞠目結舌。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顧寒生頭也未擡,“進來。”
宋晚盈走進去,關上門。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聲音有點悶,顧寒生放在鍵盤上的手頓住,擡頭。
饒是鎮定,顧寒生頓住的手指還是忍不住顫了顫。
宋晚盈!
依然化了精緻的妝,看得出皮膚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着他笑,很是風情,可眼睛裏的光芒不似曾經,像被歲月砂磨過。
“我出獄了。”宋晚盈笑着,一步步接近顧寒生。
顧寒生往後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晚盈,“不是說兩清了?又來找我做什麽?”
宋晚盈輕輕一擡屁股,坐到了顧寒生面前的辦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問你要點錢,你願意賞 點給我嗎?畢竟一個以侵犯商業機密罪入獄的總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會要的,短時間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給我點錢?”
顧寒生眸色暗下來,宋晚盈的手拉起顧寒生的手,我在手心裏,“不讓你白給,你問問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場價,我不多收。”
說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有什麽東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紮在肺上,顧寒生感覺吸上來的一口氣,有點疼。
他甩開宋晚盈的手,“宋晚盈,立刻從我這裏滾出去!”
宋晚盈仰頭大笑,笑聲如銀鈴,脆脆的,又有幾分風情,她擡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來覆去的看。
“寒生哥怕是嫌棄我皮膚沒有以前細滑了吧?也是,監獄裏呆了兩年多,什麽事情不做呢?這雙手,豈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裏都有繭子了,像寒生哥這樣的男人,什麽女人找不到呢?”
她說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總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顧寒生的臉色極度難看,他以爲再次見到宋晚盈,以她的性格,她怕是會提刀來殺。
可是她沒有。
她穿着過去的工作服,走進他的辦公室,她正在解開她的紐扣。
衣服遮住的身體,依然很白,一如曾經。
宋晚盈像以前一樣熟練的坐到了顧寒生的身上。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顧寒生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放得開了不好。”
顧寒生大口喘着氣,最後咬牙切齒的壓着宋晚盈的腰,“在監獄裏有沒有别的男人?”
宋晚盈沒有回答,隻是笑。
那種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覺讓顧寒生心口一滞!
監獄那種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麽幹淨,不說獄警,裏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麽勾當沒有?
而宋晚盈絕對是女人中的尤物,臉和身材都好到無可挑剔!
“說!”顧寒生再問一次!
宋晚盈依然不答。
顧寒生發現自己愈發不能容忍宋晚盈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進休息室,可女人依舊什麽答案也沒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監獄裏傍了什麽大樹,他也無權幹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樣子,讓他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
他要脫了她的衣服,過去她都很配合,可這次,她沒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脫。
他偏不遂她的願。
最後将她脫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腦中一愣,“怎麽回事?”
宋晚盈笑得坦蕩,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繼續用雙腿去勾他的腰,“小手術而已。”
顧寒生記得,以前宋晚盈說她做了個闌尾炎手術也是這種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麽?”
宋晚盈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個月牙一樣彎起來,“沒錢花的時候,賣了個腎而已。”
顧寒生隻覺得從頭到腳的冰涼。
之前所有的熱情瞬間被澆滅,鋒利的刀子又準又狠的紮在他的心窩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沒錢花,你就賣個腎?”顧寒生的臉色難看到了極緻,這女人是瘋了麽?
這麽大的事情,她居然說得雲淡風輕,好像不過是挑了一顆青春痘。
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宋晚盈,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無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總覺得她再怎麽笑,好像都有毒。
顧寒生擡腿下床。
宋晚盈眼神一慌,擡手拉住他,“怎麽啦,玩笑都開不起了?跟監獄裏的一個男人睡覺,一不小心懷孕了做了個手術。”
顧寒生猛地吸上一口氣,擡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晚盈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