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的痛感过后,茶杯落地碎裂,杂夹着几丝鲜血。夏芸瞬感脸上一片湿漉,但她没有伸手去擦,而是面无表情朝夏母走去,任由她继续打骂。“妈……”二十多年来极少这样叫过,她喊得有些生涩。“别叫我妈!住嘴!”夏母面色扭曲地捂住耳朵,随后将床边能扔的东西全都往夏芸身上砸。她的腿被束缚绳绑在床上,只有双手不停扑腾张牙舞爪。要是再靠近一点,夏母一定会掐住她的脖子,亲手掐死她!这一点,夏芸毫不质疑。因为,对夏母而言,自己的存在是耻辱,是她被玷污后的产物。病房中并没有太多尖锐的东西,剩余砸在夏芸身上的都是些轻便物。这些,都是医生专门准备给夏母用来扔的。夏芸穿的厚,倒没觉得多疼,额头上的血渍也已经凝固。可身上没事,心上却已经千疮百孔。小时候不懂事,夏芸被打得浑身是伤都哭着喊着要妈妈,以为是自己不够乖不够听话才惹得妈妈不高兴。后来几个身穿制服的人强行将母亲送去精神病院,再将她送去了福利院后,她才慢慢明白——一字一顿,像是撕扯着声带泣血出口。她转身上了楼,再没有回头看那个男人一眼。回了屋,夏芸将整个人闷在被子里,任泪水淌落。三年婚姻,在霍沐宇前女友带着孩子登门之后,什么都没了……“叮叮叮”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一字一顿,像是撕扯着声带泣血出口。她转身上了楼,再没有回头看那个男人一眼。回了屋,夏芸将整个人闷在被子里,任泪水淌落。三年婚姻,在霍沐宇前女友带着孩子登门之后,什么都没了……“叮叮叮”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