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微勾起了點弧度,掐着她下巴的手移至她腦後,穿進那披散着的三千青絲中,他深深瞧着她,嗓音低地出奇:“竟然用上了如此下三濫的手段,沈蜜,你就這麽想讓本都要了你?” “不……不……” 不是的。 她的嗓子已經說不出話來,支吾着拼命搖頭,淚如雨下。 “既如此,本都便遂了你。” 那人的唇傾覆而來,奪去了她所有的意識,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倏然間,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叫喊聲: “姑娘,醒醒,姑娘,快醒醒。”
沈蜜蝶翼般的睫毛微顫,猛然睜開眼睛,茫然着看着四周的一切。 入目是織金錦的帷幔,四角墜着珠玑。 屋内擺設古樸雅緻,山水雲墨畫的絹絲屏風,沉香木的高腳梳妝台,還有燃着淡淡檀香的镂空芙蓉花銅腳香爐。 周遭的一切都證明她此刻正在自己的閨房中,一陣安心的感覺填滿心口,她确實是重生了。 重生數日,這種難以置信之感一直萦繞在她心頭,而方才做的那個夢,也确确實實是她上輩子所經曆過的事情。 與此同時,一種重獲新生,失而複得的喜悅感,也讓她每日都覺得渾身輕松,美好極了。 沈蜜扶着床榻緩緩坐起身子,看着面色焦灼的脆桃,問道:“脆桃,何事張皇?” 脆桃福了福身道:“姑娘,永州府來咱們縣巡查的大人晌午就要到了,老爺讓您去府門口迎見!” “脆桃,你去回父親,就說我病了,身子不适,不能迎客。” 脆桃見她如此說,眸中帶着急切道:“姑娘,您身子怎麽了?要不要奴婢去請大夫?” 沈蜜太袖掩着唇畔輕咳了幾聲,搖頭道:“沒事,許是昨晚着了涼,身子有些乏,休息兩日就好了。” “姑娘讓我試試。”脆桃瞧她精神不濟,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比了比自個兒的,發現并未發熱,才稍稍放心了些,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颔首道:“好吧,那奴婢去回老爺,姑娘好好休息。” 沈蜜颔首應下,脆桃方才轉身退出了屋子。 沈蜜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思緒萬千。 作者有話說: 專欄預收拜托點點收藏哦:(暴君的佛系寵妃) 被家族送入宮中參加大選的姜婵兒,因爲進京途中的一次墜崖,前塵盡忘。 聽聞君王又是個陰晴不定、心狠手辣的暴君,且甫一進宮就見到一場血淋淋的宮鬥大戲。 姜婵兒當即決定,不如在宮裏做個默默無聞的透明人,與世無争,安度餘生。 于是—— 被迫獻舞,她故意扭傷了腰。 各種宴會,她假裝生病不去。 被召侍寝,她推說葵水未淨。 姜婵兒就這麽苟着苟着,本以爲能苟完一輩子。 可不料,那暴君對她,卻似乎越來越感興趣了…… * 又一次被召侍寝,姜婵兒還是用老辦法推脫不去,卻不想,那暴君卻夙夜潛入了她的紫梧宮。 燭火明滅,紗帳似煙,姜婵兒擡起一張如花嬌靥,對着君王含羞帶怯道:“皇上,臣妾來了月信,恐侍駕無能。” 蕭晗立在她床前,隔着一層輕紗望她,瞳孔幽邃。 少頃,他蓦然欺身探入賬中,單手捉住了她的下颚,微微舔了舔朱紅的唇角。 “姜婵兒,朕已問過今日給你請平安脈的太醫了,你還要裝到幾時?” * 新後登位以來,整個南朝開始逐漸變得政吏清明,海晏河清。 除奸臣,平黨争,廢後宮,肅災患,一時間,明君賢後的佳話傳遍民間。 當帝後攜手立于城樓,接受萬民擁戴時,姜婵兒歪着腦袋看着身旁的威儀赫赫的男子,始終沒想明白: 她明明什麽都幹啊,怎麽就把臭名昭著的暴君掰成了一代明君了呢? 排雷:男主非善類,後期做一切,發生改變,全是因爲女主。 因爲她是他的光呀,總的來說,就是一篇救贖小甜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