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更強了,她猛的睜開眼。男人停下吻,低笑着,移到她耳邊,“醒了?”他聲音溫潤,略帶着些啞,仿佛燙人的火苗。溫妗臉紅,看着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呆呆的說,“你回來了?”男人并未回她,再次吻住了她。一記深吻之後,他修長的指摩挲着她的臉,眉頭微蹙。“喝酒了?”她沒說話,知道他不喜歡她喝酒,就像是不喜歡她化妝,不喜歡她燙染頭發,不喜歡她穿低檔的衣服一樣。隻有幹淨的素顔,黑長直的頭發,搭配高檔的衣服,才像她,他一直放在心裏的人。,書架與電腦版同步。溫妗心頭酸澀,攬住他的脖子,不讓他看到眼裏的淚意,将臉埋在他頸間。低聲說,“好想你哦。”他拉下她的手,嗓音明顯不悅,“睡覺。”今天的酒,後勁還挺大,到現在腦袋還蒙蒙的。頭一次膽肥的不聽話,手腳都纏着他。
可盡管她已經這麽主動,男人的眸子仍舊沒有半點溫度。屈辱感漫上來,她臉埋進他懷裏,一滴淚就這麽掉下來。墨擎寒眯起眸子,猛的将她從懷裏拉出來。溫妗猝不及防,低呼一聲,隻是聲音沒完全發出來,就被男人吻住了。他的吻的深重,直到她呼吸困難,才放開她。隻聽他在她耳邊低啞着聲說,“想我,那就繼續。”這麽久沒見,他格外…能熬夜,直到天色破曉。墨擎寒在外人眼裏是個素的不能再素的人,但在溫妗眼裏他卻是個格外不素的人。以至于第二天上班,她整個人困的直打呵欠。有人敲了敲她的辦公桌,“來我辦公室一趟。”溫妗不用擡頭都知道是誰,她領導,謝佳和,墨擎寒的青梅竹馬兼愛慕者。站起身跟着她去了辦公室。門一關上,謝佳和就奚落道,“困成這個樣子,昨晚上沒少陪擎寒哥哥吧?你也就這點用了。”這種話聽她說過無數次,溫妗輕笑,“你不是連這點用都沒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