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村子門口,剛在群裏扣了個「?」就被我舔了三年的男神移出群聊。三個月後,在清華大學學生幹部換屆選舉上,我當着所有學生的面把男神踢出了幹部群。出高考成績那天,我正蹲在村口找小店老闆娘借手機查成績。...
我往上劃了劃,看見有人把宋硯的成績貼了出來,底下一堆恭維的聲音。
宋硯是我們學校的男神,成績又好長得又帥,家裏還是開酒店的,真正的天之驕子。
常年穩居校園論壇話題榜top1。
不過,每有人誇一句宋硯,那麽就有一個無辜的我要被拉踩。
隻因爲我從高一起就對宋硯窮追猛打,将舔狗的特質發揮的淋漓盡緻。
果然,新的消息繼續刷屏,底下已經有人在讨論我了。
「你們誰知道許荞荞的成績?」
「許荞荞家住在山卡卡,連一個智能手機都沒有,估計這會她還在到處借手機查成績吧!」
我看着這個消息,手一抖。
擦,這是在我們村口安監控了?
「就許荞荞那個破成績,查不查的有什麽區别,耽誤她去讀大專嗎?」
「大專她都上不起好吧,估摸着隻能去職校學點兒技術,以後回村子嫁人吧哈哈哈哈。」
于是乎,群裏就着我到底是去學美容美發還是護理按摩展開了激烈的讨論。
我十分悲憤,在會話框裏打了個「?」點擊發送。
破網速轉了十幾秒,最後等來的是一個紅色感歎号!
???
下一秒,系統提示消息發來:
「您已被SY移出了群聊。」
「……」
02
SY是宋硯的網名,他的微信資料我視奸了幾十遍,早就刻在了DNA裏。
但是我之前加他好友他一直都是拒絕添加。
我氣不過,去加宋硯質問,等了十來分鍾宋硯也沒同意我的好友申請。
我這下成績都不想查了,把手機還給了不耐煩的老闆娘,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起身要回家。
這時,我身後一輛破敗的仿佛要散架的垃圾車哐哧哐哧地開到了村口。
是我爸收垃圾回來了。
我爸收垃圾已經快二十年了。
當老師問起别的同學家長的職業都是什麽醫生、老闆、店長。
隻有我,十分實誠地說我爸是收垃圾的。
因此,我被嘲笑了十幾年。
這種嘲笑在高中轉化爲言語暴力。